桑非晚还惦记着百里渡月身上伤势,见状下意识搂住他腰身,低声问道:“可是累?”
百里渡月不着痕迹对他摇头,只无声说三个字:“先回房。”
旁有引路宫人,见状立刻将他们带去落榻殿阁。
扶余浩听不清他们
直冷眼旁观帝妃闻言轻轻皱眉,忽然开口道:“游云仙君在帝都出事,本就是中洲待客不周。现如今不说赔罪,却反将贵客扣留在此,自古便是没有这个道理,还不如尽早散去,落个干净。”
扶余浩见她斥责,垂眸难言。
直不显山不露水帝君扶余烬闻言终于有所反应,却是沉声吩咐道:“没听见你母亲说话吗,还不放人离去。”
扶余浩顿顿,只好应是。
帝妃见状这才眉头稍松,对帝君淡淡道:“妾身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寝殿休息。”
睽睽之下面色痛苦地倒地不起,竟是被毒晕过去。
司无咎语气怜悯道:“本城主乃奇毒之人,你们谁若胡乱伸手,被毒死可不关本城主事。”
百里渡月就更简单,他往年赴宴,那些得罪他人尽数都被活活剥皮,早就凶名在外。他什也没做,只冷冷瞥那宫女眼,对方就直接被吓晕过去。
风雪城千江寒原是最没有脾气个,也是对帝君扶余烬最忠心耿耿个。他对搜身之事本无异议,但见其余三人都不愿被搜身,也皱眉挥退宫人,儒雅面容隐有不满——
四人地位相当,若独独只有他被搜查,岂不显得落截。
她语罢也不管扶余烬反应,带着宫婢转身离开此处,瞧着冷淡过头,不禁让人怀疑帝君难道喜欢大冰块?
桑非晚巴不得赶紧走,见状暗中攥住百里渡月手腕,正准备和他起离去,然而刚迈出没两步,就见帝君在仆役簇拥下迈出大殿,头也不回地对扶余浩淡声道:“天衍境之下人,可以自行离去。”
众人闻言脚步俱是顿,天衍境之下人可以离去?
什意思?天衍境之上不能走吗?
百里渡月见状微不可察勾唇,弧度冷冷,似乎早就猜到会有此结果。他懒懒拂袖袍,直接搭上桑非晚肩,装出副困倦醉酒样子,漫不经心道:“罢,时辰不早,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他们撵人方式各有不同,但唯共同点大概就是,验灵珠在靠近他们四人时都发出夺目紫色光芒,说明他们四人都已破境,同为天衍修为。
花侵衣面色有些阴晴不定。她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偶得件天灵至宝,在族内长老帮助下服用,才险险跨入天衍之境,目前根基未稳,本欲隐瞒,不曾想竟在今日被验出来。
司无咎修炼方式与旁人不同,素以活尸为器,法子阴毒邪门,速度本就比普通修炼快上许多。他暗中练至天衍境,虽令人侧目,但也在意料之中。
扶余浩见状唇边笑意微淡:“四位如此,反倒令本君为难。今日在座诸位倘若不自证清白,恐怕无法离开中洲。”
百里渡月若是换做往常,定会讥笑出声,看看扶余浩有几个胆子敢和四域作对,又有几个胆子敢随意拦人。然而今日也不知怎,竟是意味不明道:“倘若少君不让离开,等在此住下也无妨,等抓到凶手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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