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桑非晚悄悄睁开眼睛,下意
桑非晚被这股强大灵力击得向外推去,皮肉刺痛,好似钢刀刮骨。他无声咬紧牙关,再次灌注灵力,用力将剑锋逼近,再次没入几分。
扶余烬察觉痛意,冷冷咬牙出声:“不自量力——!”
他话音刚落,桑非晚只见扶余烬周身忽然灵力,bao涨,花侵衣白练在空中破如飘雪,司无咎召来灵毒之物也瞬间散作烟灰,众人在这股巨大力量震荡之下都被击得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桑非晚也不例外,他只觉眼前发黑,耳边嗡嗡直响,喉咙里又腥又甜,胸口好似压着块巨石,连气都喘不过来。
扶余烬挣脱束缚,低头看向自己腹部长剑,然后面无表情攥住沾血剑刃,直接拔出来,当啷声扔在远处。
修士见状立刻凝聚灵力,分别朝着他面门、胸腹、后腰、天灵四处迅猛击去。然而扶余烬周身却好似有什看不见屏障护体,掌心在离他寸许地方便再难靠近。
空气中灵力互斥,隐隐形成束缚,如胶水般粘稠。他们时竟是谁也动不,谁也离不开,只能咬牙暗中比拼灵力,看谁更胜筹。
彼时桑非晚刚好下到地牢。数丈高地洞,他自然不会傻到跳下去,而是用灵力凝成石阶走下去。他四处搜寻百里渡月身形无果,只能迫不得已下来查看,结果没曾想看见地面满是蛇虫鼠蚁,而扶余烬在数名修士围攻下动弹不得。
桑非晚站在原地,被眼前这幕惊得愣瞬神,他下意识从须弥锦囊里取出那柄同归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这个时候都不补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扶余烬知道桑非晚是百里渡月道侣,他面无表情走上前,周身压迫感十足,语气危险道:“桑非晚,这多年来,敢伤本君,你是第二个。本君原本不屑杀你,但你和百里渡月那个野种样,不除不行!”
桑非晚反正也动不。他听见扶余烬骂百里渡月是野种,抬手慢慢擦掉嘴角血迹,笑笑:“帝君当年暗杀百里清都,强夺臣妻,据为己有,野种词是否太过荒谬?若真论起来,只怕少君才是野种!”
“你找死!”
扶余烬被他戳中心底痛处,恼羞成怒,掌中灵力聚起,抬手就要劈向桑非晚天灵盖。
桑非晚五脏受损,避无可避,见状下意识闭眼,静等疼痛和死亡来临。然而就在此时,耳畔忽然响起道迅疾风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声音,预想中疼痛并没有出现。
但过去,自己万补刀不成反被杀怎办?
就在桑非晚拿不定主意时候,花侵衣眼尖发现他,连忙焦急喊道:“桑非晚!快!用长剑刺他下丹田神阙穴!快拖不住他!”
白练已经开始断裂,发出刺啦破碎声响。
扶余烬面色阴沉,周身乌紫气之气,bao涨,显然已经快要挣脱束缚。若是被他逃脱,这里人只怕都要死。
桑非晚见状也终于不再犹豫,皱眉将灵力灌注剑身,对准扶余烬腹下丹田猛力刺去,只见阵寒芒闪过,长剑直破阻碍,径直没入扶余烬身体,引得对方痛苦闷哼出声。然而剑锋在仅仅没入扶余烬腹部半寸时候,就再难刺入,好似遇到什阻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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