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刚此刻如果有手话,定会捂住自己眼睛,免得自己看到些不该看东西,导致身体变色。然而后半夜时候,那二人不知为何又从床上闹到书桌旁,笔墨纸砚落地。
动静太大。
小金刚实在没忍住,悄悄看眼,却发现桑非晚正在画画,朱红颜料落在雪白纸上,愈发对比刺目。
这两个人爱好其实还算致。
个喜欢画画,个喜欢被画。
百里渡月白日炼化那些蛊毒,着实费番功夫,“辛苦”二字也不是担待不起。
桑非晚垂眸看向他,心想自己怎还要谢这人:“那城主想如何?”
百里渡月闻言把脸埋在他颈间,银白发丝长过腰间许多,蹭蹭,片刻后才终于吐出句话:“桑非晚,抱……”
他小声说:“你许久都未抱过本君……”
虽然二人连日来亲密无间,可自己主动和对方主动到底差几分意思,百里渡月老觉得缺些什。他主动抱住桑非晚腰身,低声催促道:“桑非晚,亲本君……”
腰带——
桑非晚眼睛在黑夜中亮得惊人,他淡淡垂眸,眼见百里渡月懒洋洋靠在自己肩上,趁对方休憩之时,忽然坏心眼用指尖勾住他下巴,低低出声问道:“城主对可还满意?”
应当是满意吧,否则怎会夜夜如此,活像个采花贼?
殊不知这句话如平地惊雷般在耳畔炸响,将百里渡月吓跳,他下意识抬头,吃惊看向桑非晚,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就连腕上铁链也不知所踪。
百里渡月瞳孔微缩:“你……”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晌贪欢。
不知不觉便天光乍破,红日初升。
而桑非晚也终于解开镣铐,走出那间奢华到极致宫殿,见到许久不见阳光。他袭长袍,站在宫阙高处
他这个时候反倒不害羞,胆子出奇大。
桑非晚闻言垂眸看眼百里渡月,笑笑,意味不明道:“其实城主就算不说,非晚也会照做。”
这几日账总得好好算算,百里渡月不是想让自己谢他,自己定会好好“谢谢”他。
定。
床幔落下,从里面飞出颗小钻石。它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于是只好靠在窗边继续看月亮。小小身躯璀璨无比,然后点点染上黄色,竟莫名看出几分惆怅。
他话未说完,眼前视线便天旋地转,猝不及防被桑非晚压在身下。对方想起连日来事,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城主不好好当你云境帝君,怎偏学那下九流窃花贼,来去无踪,可真是风流紧。”
百里渡月噎,难免尴尬:“本君……本君是在替你解毒……”
桑非晚见他如此说,心中便猜到什,指尖勾住他肩上散落发丝,慢慢绕圈,慢条斯理问道:“那如此说来,倒是辛苦城主……?”
百里渡月不知该说什,他方才正得趣,猝不及防被桑非晚打断,难免有些难受。眼见对方挣脱禁锢,似乎有秋后算账意思,主动伸手勾住桑非晚脖颈,然后像小动物似地吻吻他耳垂,神情慵懒,沙哑着声音道:“你知晓本君辛苦便好,那……”
他顿顿,出声道:“你该如何谢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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