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两颊,他英挺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哭什,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定知道如果他不要,会面临怎样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定会勃然大怒,把送给那肥头大耳卢老板当玩物。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条件显然已经到天花板地步,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为什哭,自然也不能功亏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
,他见没有动作,竟真又去咬乳头,尖牙嵌入乳珠使劲往外拉,尖锐痛感袭来,毫不怀疑他真能硬生生把乳头咬下来,恐惧让妥协,哭喊着,“做,你别咬。”
谢惟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备受折磨乳,被他啃咬左侧乳尖已经高高翘起,跟另外侧形成鲜明对比,他手拍拍大腿根,示意动作快些。
心如死灰,闭着眼,慢慢地抬起头,拿手扶住腿弯,像是手术台上只待宰青蛙般,向谢惟露出柔软肚皮,能感受到谢惟炙热目光落在下身,扶着腿弯手用力得将腿肉都掐出片红来。
听见悉悉索索脱衣声,不敢睁眼,怕看见就想逃,心里却在无限呐喊着逃离。
谢惟再覆上来时没有衣物阻隔,他身体很热,贴上来时猛然打个颤,有带着薄茧手抚摸大腿根,继而来到难以启齿地方,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谢惟戏谑地看着,伸出指,当着面围着下身打转,时不时戳下,眼泪流个不停,咬着牙不敢发出点儿声音。
谢惟显然没想到会这回答,但确实是被取悦,他喘着沉沉呼吸,眼睛里色泽越深,他摸湿漉漉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回答,趁着晃神瞬,滚烫粗长性器狠狠地插进体内,猛然瞪大眼,强烈疼痛把吞没,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谢惟很不满意反应,竟然把抓住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极少自渎,更别说有别人碰这地方,惊得就要松手去推,可谢惟按住胸口,威胁道,“敢动就把它扯掉。”
他力度很大,生怕他真会那做,依旧掰着腿供他亵玩,可谢惟弄很久,都没有反应,他微眯眼,拿手拍下性器,疼得额头都冒出冷汗,他嗤笑道,“你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吗,硬不起来?”
比起被拍打痛,这样被羞辱更令难堪,被恐惧裹挟,别说有反应,不尖叫着反抗就已经是极限。
看见谢惟性器,像他性格,很傲人,高昂着脑袋从浓密毛发里探出头来,龟头饱满,亮晶晶,继而抵在穴口处,随意地摩擦两下,热热,黏糊糊,像尾有温度蛇。
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鞭挞,他挤堆冰凉润滑剂到穴口,不怎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手指带来异物感已经很强,无法想象谢惟性器进入体内会是种这样可怖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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