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记得。”
“外婆,”泣不成声,“得挂电话,你好好,定好好。”
谢惟见磨磨唧唧,很不耐烦地直接夺过电话,他表情有些怪异,以为是自己跟外婆通话太久惹得他不快,连忙说,“谢惟,以后都听你话,能不能让再联系外婆?”
“看你表现。”谢惟把手机收好,看起来并不因为话高兴模样。
觉得可能是自己不太真诚,想想,祭奠般地上前去,环住谢惟脖子,他没有拒绝,只垂眼看,献上自己唇,贴在他唇上,学着他吻般,伸出舌尖去描绘他唇形,点点吮他饱满唇瓣。
声音沙哑,像是吃嘴沙,难堪至极。
“槐槐吃过饭没有?”
忙不迭点头,“吃,外婆,你呢,你好吗?”
喉咙实在太疼,根本说不连贯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外婆吃,你在大城市要好好读书,听见没有?”
喉咙因为昨晚口交伤到,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更别说说话和吃饭,所以整天都怕接通外婆电话后,外婆会听出声音异常。
可这是来之不易机会,绝不会放过,这种忐忑持续到晚上,听见大门有声响,按捺住自己冲下去问谢惟冲动,尽量平静地走出房门,走到楼梯口,努力对谢惟露出个讨好笑容。
谢惟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样子,他这人最是喜怒无常,生怕他反悔,笑容又谄媚地扩大几分,他大步流星上楼,见到表情,厌恶地皱下眉,“别这样笑,很难看。”
倒不在意他会嫌难看,只担心他会因此迁怒,于是连忙收笑容。
“答应你事就不会反悔,去你房间。”
谢惟很热衷接吻,又大着胆子把舌头探进他嘴里,果然,他呼吸微重,搂住腰,掠夺般啃咬唇,边亲还要边羞辱,“勾引男人婊子。”
迷迷糊糊地点头,他说是什就是什
“听见,听见。”再压抑不住汹涌酸涩,如果外婆知道,他疼爱孙子在大城市做别人床上玩物,该有多痛心?
外婆又说让要听话,不要惹麻烦,说自己有人照顾,切都很好。
听见外婆好,这些年受委屈好些也都值得,咽下眼泪,“外婆,好想你。”
“外婆也想槐槐。”
吸着鼻子,见到谢惟对比个挂电话动作,十分不舍,强忍喉咙痛,连贯道,“外婆,你定要保重身体,读书,要接你来,你记得吗?”
像是被菩萨洒到甘露幸运之人,简直是欣喜若狂,从来没有这刻希望回到那个充满不堪面房间。
进去,谢惟就拿出自己手机,随意按几下再交给。
仿佛在做梦,手机拿在手里都在发抖,看着电话正在接通画面,因为太过兴奋和紧张嘴里分泌出口水,又立马让想到自己沙哑得不能听声音,忍着痛咳两声。
电话通,那头沉默几秒,道苍老声音响起,“槐槐,是你吗?”
年多没有与外婆联系,对外婆声音已经有些陌生,可此时听见那头慈祥语气,眼眶刷地下滚烫,死死捏着手机,哽咽道,“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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