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他玩得很敏感,他碰,就会违背意识挺立成颗饱满仿佛煮烂红豆般,谢惟手指有点凉,碾着乳头轻轻旋着,尾骨微微发麻,舌头被他含住,乳头被他挑弄,到底受不这双重夹击,身躯渐渐放松些。
谢惟见软化,分开双腿,又紧张起来,他掰开腿压在胸口处,就更是慌张得连呼吸都乱,须臾,就察觉到有轻柔吻落在大腿内侧伤口上,像是野兽给同类疗伤,湿软舌头从腿跟往上舔弄,舔得红肿伤痕都是水光,低头看,谢惟眼睛往上瞟,与对视,带着蛊惑人心般魅。
有点腿软,在与谢惟无数次性爱中,谢惟从来都只顾自己,未曾这般对待,不想服软,可他这样挑弄,甚至于亲吻
不想要谢惟给名贵花束,只想要王琴琴送洋桔梗,可现实是,不得不挤出个笑容,对谢惟说谢谢。
谢惟不顾司机在场,凑过来亲好会儿,低声说,“不要再闹脾气。”
仿佛情人爱哄,无奈地点头。
他心情很不错模样,搂着肩膀,把往他怀里带,只觉得累,太累,累到不敢再起丝毫反抗心思。
也许做只听话狗,真要比张牙舞爪猫要来得容易。
琴,你能帮个忙吗?”
她忙不迭点头。
“是K县人,外婆也在K县,她叫黄秋梅,你能找人帮问问她情况吗?”
心如鼓擂,不知道为什会萌生这样想法。
王琴琴仰着脑袋,“小事桩,包在身上。”
高考完那天晚上,和谢惟做爱。
被剥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由于上回谢惟弄伤,且大腿内侧伤痕还没有完全好,对性交打从心里害怕,浑身紧绷地躺着,四肢僵硬,谢惟靠近,就抖个不停。
谢惟温热呼吸都打在脸上,他问,“怕?”
咬着牙说不出话。
他伸出湿润舌头点点舔脸,从眉睫舔到嘴唇,像在吃奶油般,舌尖围绕着紧抿唇打转,甜得唇瓣都湿漉漉,才用点力撬开嘴,将舌尖探进去,他吻技很好,舌尖挑逗着,含住舌头重重吮吸着,在吻同时,手来到胸口,轻轻揉搓着乳头。
又再三嘱咐绝对不能让王生秦知道这件事,她很不解,跟她勾手指头,“这是们两个秘密,谁都不能说,无论结果如何,拜托第时间告诉。”
王琴琴显然被秘密这两个字击中,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兴奋地点点头,答应绝对不会说出去,这才微微松口气。
捧着王琴琴送洋桔梗,来到街边熟悉车子前,打开车门,谢惟冷峻脸钻进眼里,愣瞬,他视线落在捧着花束上,眼睛微眯,把将站着不动拉进车里,也不问花是谁送,直接丢给前面司机,冷声吩咐,“丢掉。”
不敢反抗,只能看着承载美与真洋桔梗被司机丢在路边垃圾桶里,握紧拳,短短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继而怀里忽然被塞大束花,姹紫嫣红花束瞬间将车厢点亮,有很多不懂种类,想来应当是很名贵花种,谢惟摸脸,“不说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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