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不会痛,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疼得受不,松嘴,断断续续地哭。
谢惟却突然停下来,凶狠地把推到床
两年多不见,他比从前更让人心惊,牙齿打颤,下意识磕磕巴巴地开始道歉,“错,错”
只要道歉,他就不会杀吗?
谢惟冷冷看着,他轻柔地抚摸脸,忽而抬手甩巴掌,咬牙切齿道,“满嘴谎言臭婊子。”
被他打得耳朵嗡嗡响,谢惟疯狂地扯衣服,把剥个干干净净,掰开腿,按在胸口处,被强,bao恐惧将淹没,尖叫起来,“不要——”
窗外雷声把叫声盖过,谢惟扶着性器,没有润滑,狠狠插进来,只觉后穴撕裂般疼,有温热液体缓缓流出,疼得眼前发昏,谢惟毫不怜惜,就着血液抽插起来,他边操,边好似要把积攒两年多恨意并报复回来,对又咬又掐,嘴里恶狠狠骂着,“宋槐,你没杀死,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只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下血本。
拨通墓园电话,认领外婆骨灰盒,待在出租屋里静候,bao风雨到来。
南方夏天多,bao雨,傍晚天,有低飞蜻蜓在路边大树下盘旋,看见窗户下不知道什时候多几个高壮男人,整整五个小时,都没有离去。
夜晚十点,,bao雨终至,躲在被窝里,外头电闪雷鸣,每道雷都像打在身上,怕,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逃吧,宋槐,你要逃——
打开门,屋内没有开灯,有闪电光透过窗户打进来,于是见到,门外面若寒霜,如同鬼魅般谢惟,他身上带着大雨潮气,盛夏驱赶不去他冰冷,他眸色很深,像是大雨将至天,化作狂风,bao雨朝打来。
疼得根本没有反驳力气,浑身都是冷汗,意识也开始混混沌沌,求饶道,“你杀吧”
也许死对而言反而是解脱。
谢惟性器狠狠撞进来,疼得痉挛,他把抱起来,从下往上地操,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背,指甲狠狠掐进去,他阴森森地在耳边说,“你要是敢死,就把你外婆骨灰冲给狗吃。”
他不是在开玩笑,绝望地大哭起来,如脱水鱼死命挣扎,嘶吼道,“谢惟,你疯,你个疯子。”
太恨,狠狠地咬住他肩头肉,有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
抽象恐惧化作实质呈现在面前,连连后退,却找不到地方躲,最终跌坐在地上,疯狂地朝角落爬去。
很重声,谢惟关门,抱着脑袋缩在角落,怕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原来无论过多久,对谢惟深深恐惧都没有消失。
他蹲下来,仔仔细细地看,在黑暗中,唯有窗外闪电照亮他阴霾遍布脸。
“宋槐,”谢惟露出个很诡异笑,心满意足地把抱在怀里,“找到你。”
被他碰,骇得大叫起来,疯狂地挣扎,谢惟改方才安静,用力地抓住手腕,不遂他愿,他就掐住脖子,让无法呼吸,然后重重把掼在床上,惊恐地看着他,热泪漫涌,他压上来,神经质地伸出舌尖舔眼泪,轻轻地笑,“见到,这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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