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俩手俩腿砍下来拼在起,伸在里面也绰绰有余,”路皆冷着声音说,“他妈说没说过练习时候不要抽烟?”
“这不是还没开始吗?”虽然是这说,但大牛还是将烟头掐熄看眼时间,“不是约好下午?那几个逼怎还不来?”
昨天路皆连夜写出来不少新歌,他不想在那个破屋子里再待上天,于是就打电话让大牛他们出来试试风格。地下乐队没有名气,长期接昨天那种商演会让他们渐渐迷失风格失去灵气,所以他们乐队近年都在筹备发布专辑。
只不过因为预算有限,所有作词编曲都由路皆个人完成,这样就节省大部分成本费。前些日子路皆拖拖拉拉没有灵感,谁知道昨天睡在那破屋子里竟然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三两下就写出几首歌。
“果然失恋使人进步。”大牛说完这句话便朝着路皆看去,随后十分自觉地拍拍自己嘴,“奴才失言,莫怪莫怪。”
路皆将刚写好曲放在边,深吸口气。新买来电灯泡瓦数还算大,照得整个地下室十分亮堂,只不过因为隔音实在太差,他戴着耳机都能听见不远处狗叫声。
他简单估摸着时间,起身拉开防盗门,朝旁边看去。果然元妥店已经关门,寒风吹过门口风铃,叮当作响。
他放在地上纸条已经被人拿走,那个破碗也并收,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其实路皆觉得自己脾气不算差,只不过最近频频发生太多不如愿事却找不到宣泄口,于是只好对准那个未曾谋面可怜邻居。他已经做好明天被痛骂番准备,反正他现在什也没有,什都不怕。
但出乎意料是,他直等到第二天都没有人找上门。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悄无声息地从地下室里出来,这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旁边花店已经开始营业。
路皆嗤笑声,继续给吉他调音。
很快,队内剩下贝司手和鼓手全部到位。大冬天帽子跑得浑身都是汗,后来大家才知道他之所以会晚到这久,是因为他跑去找商业广场负责人要演出费。
帽子不像大牛样出口成脏,酝酿半天只是说:“真是太过分,明明说好今天提款,今天找他们说理,他们老板却在边儿赏花。”
“说什理说什理,”大牛见他这样更气,“对待他那种无赖直接出拳,还讲他妈什理?”
帽子看着大牛真正无赖模样,有些欲言又止地吞吞口水,对路皆说:“不好意思啊路哥,本来想早点拿到钱给
个小姑娘坐在里面,正将大澡盆花从里面搬出来,除她以外,这家店好像没有第二个人,在看见他时候还十分职业性微笑下,轻声问路皆是否需要买花。
路皆只是简单看眼便顺着商业广场那条路走,越往前走越觉得有些别扭,人小姑娘可能只是想喂喂野猫而已,或许真不是故意。
但是转念想想,好像和他也没什关系,那破碗确实打扰他休息,既然那姑娘不找他麻烦,这件事就这揭过算。
“就这样吧,反正也只住个月。”路皆无所谓地说。
练习室里乌烟瘴气,大牛点燃香烟雾气在上空飘来荡去,他将烟灰随手弹:“个月?就那伸不开腿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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