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被他这说,吓得话都说不转,求助般地看着虎子。于是虎子只好接话:“原本也没什,踹脚也就过去,大牛因为没站稳从楼梯间摔下去骨折,两边都理亏。但是贾惟回去之后直胃痛,进医院之后发现被踹得胃出血。”
“很严重吗?”裴易清抓住重点。
原来大牛并不是骨折才打架,而是因为打架才骨折。
而虎子见他不说话,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是因为贾惟。”.
话音刚落,裴易清就发现气氛突然低沉下来。
贾惟?
贾惟是谁?
他看向旁边路皆,而对方也安静片刻,不知道在想什,紧接着追问:“他们俩为什会打起来?”
骨折还跑去和人干仗?
“不知道,得去趟派出所,”路皆把手机放进兜里,“改天再吃吧。”
“等等,”裴易清抓住他,“开车送你。”
路皆看他眼,显然是很着急,于是点点头说:“好。”
派出所离这很远,等到时候已经快晚上。大牛虽然浑,但以前每次打人都不是乱发脾气,而且这次直接打进派出所,肯定不是因为寻常打架斗殴那简单。
什?”裴易清说,“请你。”
路皆四周看看,“走走看?给大牛打个电话,看看他吃饭没。”
“行。”
他们走到个广场停下,路皆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过去,裴易清则安静地等着。
“喂,哪儿呢?”路皆单手插兜,看着街景。
“今天早上,贾惟来找,想找借点儿钱,”帽子终于支支吾吾地说,“说没钱,他就赖着不走,想着路哥你不是和他分手嘛,就只好给大牛哥虎子哥他们俩打电话。”
听到这里裴易清终于懂,哦,原来是那个情深深雨蒙蒙啊。
“他们俩来之后,贾惟就说可不可以把们出专辑钱借给他,他很快就会还,”帽子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生气,“们当然不给啊,然后大牛哥他本来就看贾惟不顺眼,再加上酒没醒心里没数,就踹他脚。”
“你们今天早上怎没和说?”
路皆声音有些低,再加上此时他面无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所以路皆未免有些着急,刚到就急着往派出所大门口奔。走到半他发现原本在驾驶座上裴易清也赶过来。
“陪你。”裴易清说。
路皆顿顿,点点头。这时虎子和帽子都蹲在门口,见他过来纷纷站起身。
“怎回事?”路皆快步上前问道。
帽子脸红彤彤,看着路皆眼神也有些躲闪,好像不知道该怎开口,看得旁边裴易清都有些着急。
而裴易清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现在已经到下午,残阳烧尽大半边天,路皆侧脸因为镀上层光线,显得没有平时锐利。
他不着痕迹地笑笑,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看见路皆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有时候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看见路皆从开始笑容,变得慢慢收拢嘴角,紧接着眉头也蹙起来。裴易清察觉到不对劲,于是说:“怎?”
“等会儿就来,等。”路皆对电话那头说完话,紧接着和裴易清说:“大牛因为打架进派出所。”
“什?”裴易清没明白,“他不是骨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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