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儿坐在堂屋里,显然这上午运动量已经让他个病人有些吃不消,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而小芝麻坐在地上无声地舔着脸,会在他喘得重时候侧过脑袋看过去。
路皆走到堂屋门口,说:“疯神棍儿,你还好吧?”
“就是有点累,”半仙儿摇摇头,“不年轻。”
“你该不会是因为昨天跑那几步才”
“没那回事儿,”半仙儿连忙否认,“再年轻十几岁,肯定比你还能跑。”
回去路上依旧是曲折,那条纵横交错、错综复杂小巷子似乎有什特殊魔力,裴易清进去就迷失方向。他在半仙儿大嗓门儿引导下精准无误停在半仙儿门口,然后和路皆起把后备箱床垫抬出来。
半仙儿把铁门大敞开,说:“往里抬往里抬!”
说完便拿钥匙开家门。
这是裴易清第二次来到半仙儿家里,里面依旧是黑得看不太真切,他适应很久才看清脚下路。而路皆却是走得很快,领着他在半仙儿指引下来到卧室。
这个卧室如果不是裴易清早有心理准备,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是穿越。里面很乱很杂,什东西都有,放在最里面床也是旧时代木雕床,上面酒红色漆已经被磨掉不少,里面木制材料露出来。
这确实是半仙儿作风,路皆很不屑地嗤笑声,而裴易清看眼后视镜,说:“你今天去干嘛?路皆去兑奖时候都没见着你。”
“哎,这种大岁数老头儿身上肯定有些疑难杂症,”半仙儿说会儿又开始咳起来,“老毛病,去医院看眼。”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裴易清知道肯定没有这简单,于是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什症啊?”
“肺上面,小毛病。”半仙儿说完之后非常严肃地说,“你们喝不喝酒?”
“什?”裴易清没明白话题为什变到这儿,“喝点,很少。”
路皆又嗤声,“你可吹吧就。”
裴易清无声地站在旁边听着俩人说话,他看眼半仙儿家。这个房子很陈旧也很杂乱,但随处可见都是个人生活痕迹。就算是之前半仙儿说他和别人起住,他估计都不会信。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安静得衬出半仙儿有些孤独
“放里面就好。”半仙儿在门口说。
裴易清想说他也想直接放下来,但是这里面压根没地方能放。
见状半仙儿收拾下地上东西,终于空出块能够放床垫空地。裴易清和路皆把床垫放在上面,俗话说帮人帮到底,他看眼半仙儿有些凌乱木雕床,说:“要不要们给你把垫儿给安上去?”
“不用不用!”半仙儿摆摆手,“弄得好。”
既然这样裴易清也没多说,把床垫放在卧室里就走出去。路皆走在他旁边,围绕着房子里面到处看,也不知道是在找什。
听他这说,半仙儿表情立马凝重起来,语气跟知道裴易清酗酒样,“少喝点,那东西最伤肺!”
“喝酒应该是伤肝吧?”裴易清时之间不知道说什。
路皆在旁笑出声。
而半仙儿迟疑很久,然后又靠回到座椅上喃喃道:“是这样吗?那是为什会得肺病?”
裴易清张张嘴,最后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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