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虽然人不多,但也有车辆驶过,裴易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胳膊:“小心!”
路皆只觉得自己被阵力量猛地拉过去,晚风在他耳边轻轻拂过,带着些声响,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裴易清拉到身后。
“游戏而已,”裴易清语气虽然轻松,但眉头仍旧紧锁着,“没必要为赢,命都不要。”
手上那股力道还在,不知道为什路皆心直在猛跳。
估计是刚刚真被吓着。
也不知道是路皆力气大还是怎,要不是那枚石子够显眼,裴易清压根看不清被踢到哪里。他笑着看向旁边路皆,“要比比看谁踢得更远吗?”
“幼不幼稚?”虽然嘴上是这说,但路皆还是停下脚步,“你先。”
裴易清笑笑,然后脚对着石子比许久,最终猛地蓄力踢上去。
啪嗒好几声,石子跑得比之前路皆踢还要远,路皆在旁边哟声,“宝刀不老啊。”
“别以为这人少就不能把你怎样,”裴易清把他领到石子面前,“你来踢。”
啊,”路皆双手插兜,看着川流不息车辆,“没时间也没钱。”
裴易清点点头,脚下不知道什时候踢到个石子,干脆直接往前踢几下,有搭没搭地说:“那你有特别想去地方吗?”
出乎意料地,路皆摇摇头:“没有。”
般人回答这个问题,般都会扯东扯西,说到天南地北。裴易清有些惊讶,“为什?”
“因为哪都没去过,所以不知道啊,”路皆说,“说实在地理也不太好,除北上广深这些有名城市,都不知道还有哪些地方好玩。”
桥上人行道有点窄,于是两人为安全起见便没有再玩。穿过小桥就到广场,裴易清大老远就看见虎子和大牛以及帽子。
他们三个人排排站在辆拉风摩托车后面,他认出当初路皆就是开着这车,带着被锤子砸伤他去医院。
大牛见他们俩过来连忙挥手打招呼,然后十分热情地对裴易清说:“裴老板!裴老板!”
其实他们之间还隔着个马路距离,再加上广场上本来就有很多人,周围目光全部都凝聚在裴易清身上。这已经是他认识路皆之后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围
他们俩没规定规则,二没计算距离,纯靠感觉很难分出个胜负,但路皆还是很给面子踢脚。只不过这次结果大不如前,肉眼可见地比裴易清短不少。
“赢。”裴易清有些得意。
这下把少年路皆胜负欲给激发出来,他甚至撸起袖子,“再来。”
第二次比赛他谨慎很多,学着裴易清方式用脚比比石子位置,然后猛地蓄力。
结果他另外只脚不知道怎滑下,整个人失去平衡。
不知道为什,裴易清觉得路皆有点可怜。不,应该说,自从认识路皆之后,对方总会触动自己心口那个敏感开关。
跟个老父亲样。
不开心话题全部跳过,裴易清和路皆走上座短桥。下面是流淌河水,南方小城夜晚总是充满柔情,即使是风吹过来时候,都像是在抚摸每个人脸颊。
刚刚那枚石子依旧锲而不舍地跟在他脚边,他往右踢下,正好落在路皆面前。
他还没动作,路皆就把石子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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