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特殊，已经严重到让他有些怀疑自己
程度。
叮铃
声，药房门口进来几个人，路皆把桌上用完垃圾丢到旁边纸篓里，起身说：“回去吧，不然小薇个人在店里太忙
。”
“行，”裴易清慢慢收回思绪，和他起走到药房外面，准备原路返回小巷子口开车回芫荽。
在路上两个人都十分罕见没有说话，保持着种莫名其妙但又心照不宣沉默，直到走至巷子口，路皆才说：“半仙儿事，
们过几天再去问？”
“嗯，”裴易清点点头坐进驾驶座，“如果不行就直接请律师吧。”
话音落，裴易清皱皱眉。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好像没有像路皆那样抗拒女生。
“后来越来越大,接触东西也就多，自然而然就知道。”路皆笔带过。
话音落，裴易清看他眼，“你那个年纪那个年代，应该不是自然而然知道吧？”
“当时喜欢到处玩，认识几个混混朋友，”路皆有些无语，“这样行吧？”
“行。”裴易清笑笑。
路皆拧酒精盖子手明显停瞬,他看向对面裴易清，而对方此时正脸正色看着自己。
其实路皆在这方面不算特别明白，虽然很早就清楚自己性取向,但因为经验太少,所以直都朦朦胧胧。
当裴易清问出这个问题时候,他几乎是瞬间就想歪。
不过他回忆起之前点点滴滴，觉得裴易清估计没有那方面意思，于是他把瓶盖拧紧放在边，说：“你问这个干什
？”
“,”裴易清顿顿，为不显得自己太奇怪,于是说，“好奇。”
“好，”路皆看他眼，“你伤能开车吗？”
“就伤个手指，还有其他九个手指呢，”裴易清下意识侧过身准备帮路皆系好安全带，手刚伸过去，又像是想起什硬生生顿在半空。
他轻咳声，抬
“非要这说，”路皆双手搭在桌上，说几句话之后又觉得这样姿势实在是太拘束，于是松开手搭在膝盖上，有些不太自然地说，“当时有几个朋友也是然后就知道和他们是样。”
裴易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道之后，有什感觉？”
“没什感觉，自由自在惯，没人能管住，”路皆无所谓地耸耸肩，“后来离开孤儿院就更没人管得上。”
显然路皆话并没有什实质性作用，裴易清现在依旧是模糊，但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路皆感觉和对别人都不样。
他不确定自己和面前这个漂亮但又刺儿头小孩儿会不会有什不样关系，但是从现在来说，路皆对他是特殊。
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想法,裴易清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过经验，更别说是跨越性别。可是他最近实在是乱得很，很需要个能够拨云见日东西让他能看清现在情况。
果然，他说完这句话后路皆在心里松口气,紧接着他有种莫名其妙心情。
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侥幸，还是说两者都有。
这种感觉在心里涩涩，在心尖上冒出点酸意来。
不过他很快就把它压下去，然后看着窗外行色匆匆路人,说：“也不太清楚,从小时候开始，就不爱和女生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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