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玉尽力抛弃掉羞耻感,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他旁边床铺上。
回想下古装剧里君臣礼仪范式。
跪坐下来,对傅风澜作揖道:“拜见陛下。”
傅风澜:“平身。”
荆玉古文学得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编台词:“臣,微臣,微臣是来谢罪……”
傅风澜垂着眼睛,抿紧嘴,竟然是副受委屈模样:“给你工作,是看中你能力,可是你不要,还曲解用意。”
荆玉:“什时候说不要,开玩笑,你也当真。”
傅风澜:“说要试戏,挺好个古代君臣本子,你也不肯。”
荆玉:“……”
傅风澜:“是错,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也对,个腿伤不便人,折腾试戏干什呢,是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省得给别人添麻烦,还讨人嫌……”
趴在傅风澜胸前,软软地抬眼看他:“吃醋啊?”
傅风澜板着脸:“吃咸。”
荆玉:“可是怎闻到好浓醋味,嘶……酸溜溜。”
傅风澜:“医院里消毒用白醋,刚从医院回来,自然会沾染上。”
荆玉暗里笑得肚子都快痛。
傅风澜吃痛,低低喘息声。
荆玉手忙脚乱撑起身体:“你腿!”
傅风澜绷着脸:“死不。”
他看起来有些真实薄怒,固执地问他:“你要去给谁配戏,他让你演小情人勾引他,你也演?”
荆玉哭笑不得。
反正他工作形同虚设,根本就是傅风澜为给他“扶贫”开设。
傅风澜:“所以,如果承认话,你就不打算在身边工作?”
荆玉:“可以去找点别活干。”
傅风澜:“什活。”
荆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配戏助理……”
傅风澜:“累,这些情节都跳过,直接进入正题吧。”
荆玉:“???”
他开始怀疑,刚才薄怒是不是又是傅风澜在演戏。
好家伙,整得这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看他勾引他是吧。
看傅风澜没有再
“停停停!”荆玉无可奈何,“再说下去,是不是该唱《窦娥冤》。”
傅风澜还是那副无辜样子:“是在检讨自身。”
荆玉:“……行行行,知道,演,演还不成吗。”
傅风澜终于不唠叨。
挺舒服地背靠在床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
男人吃醋样子实在可爱。
明明刚才声音都急,却碍于年长者身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吃醋。
眼睛飘忽看着别地方,脸若无其事地找什医院白醋理由。
这是什小学生行为。
荆玉戳戳他脸颊:“你瞎想什,能跟谁去配戏啊……这大人,还要来哄……”
说好演员自修养呢。
不是都说演艺圈风气开放吗。
为什会因为这种假设吃醋。
他是交个假演员男朋友吗。
荆玉脱鞋上床,找个不会碰到傅风澜腿部位置,趴下身去。
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
傅风澜拧起眉毛来,气场忽然压低:“你还要去给谁配戏?”
荆玉:“……”
没等说出“”什来,被傅风澜冷不丁拽胳膊,倒在他怀里。
因为没有防备,膝盖下意识屈起来,直直撞在傅风澜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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