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澜气得几乎要掀被子摇醒他。
他想要抓住荆玉肩膀问他,那个Alex是谁,和他什关系,到底为什白天晚上视频聊天,有什可说,为什能说那长时间。
二十四个小时里有十三个小时,他们在封闭隐秘房间里面对面聊天。
任何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事。
可他也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等他穿完,不咸不淡道:“这爱学习啊?”
荆玉避开他目光:“交钱,不能浪费钱。”
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不等傅风澜回答,立刻跑去洗手间洗漱。
荆玉忍着身体酸痛,硬是上下午课。
到晚上,倒头就睡。
软软,宛若浮云。
轻轻碰,荆玉就控制不住地弓起腰。
傅风澜沉沉地笑,笑容有点坏:“好敏感。”
荆玉恼羞成怒:“昨晚都说不能那弄。”
他又不是女孩子。
荆玉就是只敏锐猫咪,不能吓不能逼,只能顺着毛摸,慢慢套出他真心来。
要是贸然逼问,猫咪很可能会哧溜声跑远,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回傅风澜倒是没折腾他,因为他实在没力气。
事实上,之后几天里,荆玉都处在被课业折磨得精疲力尽状态里。
白天遇见傅风澜,是能躲则躲。
晚上躲不掉,但因为疲劳过度,傅风澜吻他摸他,他都没反应。
被分开双腿,也只会有气无力地说句:“快点,要睡着……”
再怎吮也不可能有那种功能啊……
搞得他大早上胀胀痛痛,稍微摩擦过被单都感觉刺痛。
傅风澜手越摸越放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
荆玉火速抽身下床,狼狈地穿好衣服。
傅风澜独守空床,看着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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