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集摊开着,泛黄纸页上是繁复外文,印着短短几行字,是首残破诗。
落日将暮色帆
撒进你眼底海洋
夜鸟啄食星群之际
悄无声息
周暮时没有发情,他意识清醒,却涌起发情期才有深刻欲望,颈后腺体因为Alpha强有力撞击而阵阵发热,催放出甜而愉悦信号。
标记使他在这场突如其来性事里心甘情愿地沉沦且臣服,仿佛被面前这个Alpha占有是理所当然本能。
贺隅抬高他腿往里顶撞,性器在紧窒甬道里摩擦生热,进到最深处,又在关闭生殖腔门前退开,带着不甘心力道再次撞上来,两人下身相连处水声不绝,被性器挤出情液沿着红木桌淌到地上。
身下是硬而凉桌面,周暮时却像沉在水里,信息素交织成海洋将他吞没,又借由交合动作把他次次送上高潮,他在窒息和呼喘里来回沉浮,几乎看不见点光。
身前占领他Alpha俯下身,含住他唇,他无处安放手立刻紧紧攀住对方肩,像抓住稻草那样迫切地仰头回应噬咬。
通地解开贺隅皮带扣。
金属碰撞声响过后,那管硬挺勃发性具隔着层布料撞进他手心,熨得掌心发烫,周暮时下意识要撤开,却被只手拦住,捏着他手腕重新覆上去。
Alpha凶器比他所想象还要可怕得多,粗硕得几乎握不住,贺隅按着他手,牵引他感受其上勃勃跳动筋脉,指尖由下而上生涩地摸索着,握着柱身试探着撸动,指缝里淌出粘稠前液。
贺隅低喘声,眼里泛起浓重欲念,堵着周暮时唇失控地吻,抽出在他体内搅弄手指拉开包覆在性器顶端手,同他紧紧地扣在处。
两手上皆沾满*靡湿液,在紧贴掌心和指缝里融成体。
溺毙在深渊里
论无良作者如何为开车不择手段。
注:结尾诗原句出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支绝望歌》,有改动
周暮时中毒,贺隅是他唯解药。
唇分开时都沾血,贺隅眸色深得泛起沉黑,低头将唇上鲜红蹭在他白皙脖颈上,像副色泽鲜艳油画。
腺体周围传来细密刺痛,周暮时闭上眼,手指紧紧插进Alpha发间,他在灭顶快感里扬起颈项,侧过头时脸颊蹭到旁冰冷书脊。
恍惚视线里出现本硬壳烫金书,扫到旁边之前被压在他肘下。
周暮时嘴唇翕动,却记不起上面写什。
书桌上东西被股脑地扫开,周暮时被仰面推倒在桌上,上半身衬衫大敞,裤子褪到膝弯,贺隅将他完全剥干净,提着两条长腿架在腰上。
穴口湿软无比,不用再度扩张就能接纳性器进入,贺隅伏在案上,用最后点忍耐力哑声询问:“书房里有安全套吗?”
性器前端抵在穴口周围来回戳刺,同样耗尽周暮时耐性,他夹着贺隅腰用力,往前送送,道:“进来。”
“别进生殖腔。”
贺隅咬着他下巴,性器破开柔软内壁,毫无阻碍地填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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