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隅像是没有听到,牙齿碾过锁骨,直接咬开他衬衫扣子,露出锁骨和前胸,他对周暮时身体如指掌,轻而易举地掌控他每个敏感点,让omega阵阵地颤抖和低喘。
身后突然阵失重,周暮时被面朝下放倒在座椅上,架起腿。
挣扎动作被不容反抗力道按住,贺隅空着手拉开他皮带,顺着裤缝探进去,在他耳畔沉声道:“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嗯?湿得这快。”
贺隅甚至什都不用做,只靠释放信息素引诱,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周暮时硬起来。
他被Alpha前倾力量压到车窗上,对方伸指按,车内档板缓缓升起来,隔出完全封闭空间。
周暮时被吻得几乎缺氧,他仰着头边承受边推拒,手抵着对方肩膀无声挣扎,片刻后有血丝从两人紧贴唇间溢出,贺隅声不吭,只双眼微睁,慢慢放开他。
周暮时舔下嘴角腥甜,哑着嗓子问:“你干什?”
贺隅不说话,只低头吻他下巴,带血嘴唇路往下,含住喉结轻咬。
周暮时被迫扬起脖子,闻到熟悉信息素味道,在狭窄车内空间里扩散开。
贺隅注视着手里玫瑰,伸手把细长花茎上刺,颗颗折下来。
危险美人成无害手心玩物。
他把摘刺玫瑰递到周暮时面前,面上是浅淡笑容。
周暮时没有伸手接:“这是母亲送你,为什给?”
“它很漂亮,”贺隅盯着他眼睛,“像您样。”
到陌生气质。
他想起母亲最后说话。
“你不可能永远排斥建立段亲密关系,宝贝,人和人之间不是只有利益,你总有天要尝试着信任别人。”
经历丈夫长达几十年背叛后,天真如周母,居然还能说出“信任”两个字。
周暮时难以理解。
体温骤然间上升,他意识到不妙,紧锁着眉头要推开身上人,却突然浑身颤。
贺隅咬住他后颈腺体,在那个存留着短暂标记地方缓缓地吮磨。
像是在巡视领地。
omega臣服本能接管周暮时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失去反抗能力,软下四肢任人施为。
“给停下。”
周暮时并没有被这句恭维取悦到,撇过头冷冷道:“不喜欢就丢,不用给。”
握着玫瑰手在空中悬停片刻,收回去,周暮时盯着车窗,没听见身后再传来声音。
短暂沉默后,车里响起声微不可闻轻笑,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股大力扯过去。
呼吸被攫住时,周暮时瞳孔微微放大,视线被双深不见底眼睛占据,出现短暂眩晕。
后脑勺被牢牢摁住,贺隅吻得很用力,横冲直撞地顶进齿关,舌头扫过角角落落,掠夺空气,不给周暮时丝毫退缩余地。
信任前提是解,解是件漫长又麻烦事,怎会有人愿意做呢。
尝试……要怎试?
他出神地思考着,直到上车,被启动声音拉回注意力,他转过头,目光落在贺隅胸前那支玫瑰上。
贺隅垂着眼,把花从口袋里抽出来,靠近鼻尖轻轻嗅下,勾勾唇角。
深红花瓣上还沾着夜晚露水,握在掌心里显得美丽又脆弱,仿佛不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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