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你家里头还有个姓虞……那什,你和你老公什时候离婚啊?”
周暮时
柳真笑:“联邦检察院亲自出马还能有假?过半个月就是正式审判,依看他这回是要完。”
“是谁做?”
“你不知道?”
“如果知道,还在这里浪费什时间?”
柳真嘟囔道:“要不是知道不可能,还以为是你干呢……借刀杀人倒像是你最擅长手笔。”
赌场建在地下,穿过昏暗长台阶,里面是截然不同天地,赌桌上堆砌着成山高筹码,空气里混着金钱和雪茄味道,金碧辉煌又藏污纳垢,周暮时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也不是第次,只避过人群,跟着服务生走贵宾通道进里面单独包厢。
他坐下等十五分钟,约他人才姗姗来迟,解开衣领屁股坐在对面,问:“好久不见,喝点什?”
周暮时抬头,语调微冷:“不是来跟你喝酒。”
“行吧,你还是老样子,点意思也没有,”对面男人摸摸鼻子,按铃让服务生拿瓶黑啤,咬开瓶盖干口,“周大少爷今天特地去联协委找,有何贵干?”
这人叫柳真,和周暮时在学院时期曾是同窗,虽说性格完全不合,但也算有点交情,毕业后偶尔会联系,大多是用通讯器,真正坐下来交谈次数屈指可数。
是个打扮精致却姿容萎靡女人。
虞敏显然已经等很久,被保镖拉住还不依不饶地试图往前凑,恳求周暮时救她父亲。
“抱歉,”他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只冷冷道,“你父亲犯罪,没这个能力从联邦手里要人。”
“没有,他是被人诬陷!爸什也没有做!你相信!”
“这些话,你可以等开庭那天对法官说。”
周暮时斜他眼:“有什理由陷害他?”
“是吗?以为你早看他不爽呢,叫老油条这多年岳父,啊呸,公公,还不够你杀他?”
周暮时冷着脸纠正他:“岳父早死。”
“反正都差不多,”柳真挥挥手,接着压低声音拉回主题,“这桩案子告发得蹊跷,之前委员会里点风声都没听到,人说抓就抓,估计确实是顶上有人要搞姓虞,具体原因不清楚,总之,你早点跟虞家划清距离,这里头水深得很。”
周暮时敲敲桌沿,沉吟不语。
因为都受不彼此个性。
光是赌场这个会面地,换个时间周暮时绝对步也不会踏进来。
但此刻他懒得顾这些,直接开门见山道:“虞城山事是怎回事?”
“原来你是问这个……什怎回事?”
“控诉他罪名都是真?”
“姓周!你就这样看着爸坐牢吗?”虞敏哭花妆,扯住他袖子控诉,“你和哥结婚就尽拿们家好处,不把当回事,连你丈夫也不当回事吗?”
“听起来你和他感情很好,”周暮时道,“那怎不去找他?”
虞敏被他这事不关己语气气得几乎失智,哭得愈发凶起来,周暮时却已经失耐心,抽回袖子就要离开,挣扎间手上却被对方狠狠抓,食指上戒指掉下来。
他目光凛,弯下腰捡起包进手帕里,抬抬下巴示意保镖把人架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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