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除你母亲以外最亲近人。”
“关于你切,有支配权,没人能置喙这点,就连你忠心下属也样。”
贺
贺隅沉默,揽着他腰手缓缓加重力道。
“那你不如早点杀。”周暮时道。
否则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后半句没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就这想死吗?”贺隅道,“你不会舍不得……你母亲?”
眼前是只有朦胧光影黑暗,周暮时感觉到耳垂上传来微微刺痛,腰上紧箍力道又重分,Alpha低沉喘息在耳畔响起,厚重信息素如潮水般将他包裹,随着起起伏伏交融,彻底淹没清醒神智。
……
穴内性器射过次后依旧未见疲软,贺隅没急着动,摸摸怀里周暮时汗湿头发,把冷在旁粥碗端过来,舀勺往精疲力竭omega唇边送。
周暮时侧头躲开,最后还是拗不过Alpha略带强硬坚持,被捏着下巴咽下去。
“有点凉,”贺隅尝口,蹙下眉,把碗里剩下粥气喝,道,“会再煮新。”
颈,回道:“没什,你听错。”
内壁微微松懈,体内阳具就趁势捅开湿窄甬道朝深处去,对准敏感点撞击,强烈而连续不断刺激带来灭顶情潮,后穴痉挛着泌出股股湿液,把连接处弄成片*乱狼藉。
贺隅继续不紧不慢地和秘书谈着公事,被咬破手指依旧在周暮时湿软口中进出,让omega合不拢唇里淌出涎液,又用另只手在他锁骨上抹开,路往下探进双腿之间,抚过湿漉漉腿根,轻声问道:“怎这多水?”
说着,长指伸向被粗硕性器撑开填满窄穴,往里挤进个指节。
周暮时像被揪住尾巴猫样弓着脊背挣扎起来,带着银铐双手攥住贺隅手臂,十指紧紧掐进皮肉里,架在座椅扶手上双腿弹动间踢翻旁边花瓶。
周暮时被蒙着眼,感觉到只有力手覆上他脆弱脖颈,缓慢地来回逡巡着,像亮出尖牙狮子,犹豫着往猎物哪根血管下口。
他动不动,仿佛任人宰割。
“没想过杀你,”贺隅说,“舍不得。”
“你关不辈子,”周暮时道,“别太自以为是。”
“是吗?”贺隅反问,语气仿佛压抑着什,“你是不是忘,是虞渊,你合法丈夫。”
周暮时厌恶地皱紧眉。
“早就让你喝,不听话。”
非要操顿没力气才知道乖。
贺隅拿纸擦擦他下巴:“营养液不能太过依赖,你总是这样不吃饭,以后怎办呢?”
周暮时扯下唇角,哂道:“怎?你要关辈子?”
“咚”声响,沉重摆设倒在地上。
秘书声音惊诧地响起:“虞先生,怎?”
贺隅声音依旧镇定:“没事,家里小动物有点闹,今天先到这里吧。”
他抬手切断通讯,低头看看被掐出淤青破皮手臂,语气有点无奈:“你也太凶。”
说着,看向坐在他腿上蒙着眼睛周暮时,领带下半张脸湿润潮红,扬起下巴和脖颈连成道脆弱弧线,延申进宽大衣领里,深埋在对方体内凶器又涨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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