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别办法。”
话音刚落,对方就飞快地蹿出去。
在助理离开短暂时间里,贺隅仰头靠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身上逐渐消退下去酸麻感,慢慢长出口气。
他相信自己死不,但睁开眼瞬间,还是有丝劫后余生感觉。
说不上惊喜,或
助理说道最后,察觉自己话有些失当,默默小声下去,捂上嘴。
“谁说,本来是……不,”贺隅皱皱眉,“本来也不是。”
助理听不懂,也不知该接句什好,只好指着床栏上手铐问:“这怎办?”
军用手铐,采用高强度合金接缝,普通子弹无法破坏,因为极其原始制式也杜绝电子撬锁可能,只有钥匙能打开。
贺隅揉揉额头,全身无力又被束缚感觉实在很难受,好像连思维也并滞涩,毫无安全感。他想,不知道周暮时那段时间里是否直活在这样感受里。
“什话?”刚刚恢复力气手指缓缓攥起来。
“诊疗费让他醒以后自己付。”
医生复述完毕,收拾好仪器便转身走。
“什意思?所以真是你家那个委员长干?操,”助理忍不住爆句粗,“他哪里搞来麻醉弹?总不会是自己填吧?他也参过军?”
贺隅想到周暮时时常拿在手里翻那本新型军用器械图谱,微微扯扯嘴角。
开,对上他双眼时突然个激灵,从椅子上滚下来:“长官!你醒!”
贺隅被他嚎得头疼,揉揉太阳穴,发觉左手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而另只手,则根本无法挪动。
腕上传来禁锢触感,他仰起头,看见抹熟悉银光。
他被自己手铐铐在床栏上。
……
或许比这要更糟糕得多。
助理见他又出神,只好无奈地盯着铐链第百次研究起来,正想着要不要拿光子枪来试试,就听贺隅道:“家里有个银色手提箱,里面放着备用钥匙。”
“你怎不早说?”
“刚想起来。”
助理锤把墙,站起身来:“要是箱子被拿走怎办?”
“不是,老大你还笑啊?这麻药剂量都他妈够弄倒头大象,要是对着心口开你就得瘫辈子,枪口再偏两寸至少肋骨也得断,你老婆到底是有多恨你啊?你万真出什事,要怎跟大校交代?说你阴沟里翻船,被自己媳妇枪崩死?”
“不对,他哪来枪?总不会是你吧?”
助理等会没见对方说话,竟像是默认,下子瞪大眼睛:“长官,你……来真啊?”
大概是麻药劲还没过,贺隅低着头目光涣散,像是什也没听进去,半响才道:“什?”
“你……你不是为搞死那帮姓虞才……演戏吗?”
待进来检查医生确认切身体指标正常后,助理松口气,贺隅问:“为什在这里?”
这是家私人医院。
助理道:“别问,今早醒来就联系不上你通讯器,跑上午,最后从大校那里查定位才找到这里。”
天知道他上回和贺隅失联还是在战场上,差点就以为他上司被人抛尸。
贺隅转向站在床头做记录医生,对方推推眼镜,板眼地回答道:“周先生只留句话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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