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叫两声,张雪梅才慢慢醒过来,周健低头看,张雪梅手腕上红绳不知道什时候断开。
原本鲜艳红绳从中间崩开,断口发黑,空气里有股烧焦怪味。
周健抖着手,拨通手机里个号码。
刚刚锁上门尤星越拿出手
张雪梅下意识握住手腕上红绳,“没什。”
她看向视线来方向,却没找到人,只看见只硕大金蟾蜍摆件,放在客厅百宝阁上,嘴里衔着枚铜钱,金蟾头正朝向自己。
在张雪梅注视下,金蟾凸起眼珠微妙地动下。
张雪梅悚然惊,定睛再看,金蟾动不动:“小妹,这个金蟾……”
张枚扫眼,不甚在意:“老曹前几天从个风水大师手里收来,花十几万,说是开过光。”
曹铎说话间,看见张雪梅夫妇进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眼张雪梅:“大姐和姐夫来,随便坐吧。”
说着也不招待,依然跟在风水大师身后,介绍客厅里家具陈设。
曹铎中年发迹,被人捧几年,心态和当年老实诚恳包工头完全不同,连对待老婆娘家人态度也变。
张枚尴尬地笑笑:“别管他。”
张雪梅心里哼声,握着妹妹手,忍不住皱起眉:“是不是撞见不干净东西?跟你说,今天碰见个大师……”
夫妇登门时候,张枚过好会儿才出来开门。
周不见,张枚憔悴许多,脸色蜡黄,眼下青黑,脸上是遮不住疲惫。
张雪梅握着妹妹手,忍不住皱起眉:“才个星期没见,怎瘦这多?”
张枚摸摸自己发黄脸,苦笑:“你不知道,最近家里跟闹鬼样,直做噩梦,睡不好吃不下。”
她年近四十,没有生养过孩子,直比张雪梅年轻漂亮许多,但是周时间仿佛老好几岁。
张雪梅坐立难安,她忍不住眼眼地看向金蟾。
张枚只以为张雪梅是搬家累着,心疼道:“去给你泡杯红枣茶吧……”
张枚刚刚站起来,张雪梅扫眼金蟾,只见只硕大蟾蜍趴在金蟾上,突然后腿蹬,径直扑向自己肚子!
张雪梅手腕上红绳闪过微光,挡住蟾蜍,张雪梅浑身发寒,昏过去,意识消失最后秒,听见妹妹和丈夫惊慌声音。
周健吓得脸都白:“老婆!”
张枚哭笑不得:“姐,你怎还这迷信!家老曹也是,从外面搞回来堆风水摆件,说是招财进宝,花好多钱。”
张雪梅:“有些东西不得不信。”
她在沙发上坐下,忽然感觉道充满恶意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同时,股寒意从背后升起,她控制不住地打个冷颤。
这感觉,和出殡那天碰上脏东西时候模样!
张枚吓跳:“怎?”
张雪梅:“妹夫呢?”
张枚努努嘴:“在里面陪大师呢。”
她小声嘀咕:“老曹说家里最近不安静,找这个姓汪风水大师来看看。”
说着话,三人走进客厅,果然看见个穿着唐装中年男人,背着手在客厅里转悠。
而张枚丈夫曹铎,正殷切地跟在中年男人身后:“大师,老婆最近总是做噩梦,家里也经常无缘无故丢东西。是不是进不干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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