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忍不住笑起来,边在前面带路边说:“刚才还在想,鬼神往复挤地铁是不是跟凡人样狼狈。”
时无宴歪头:“这样算狼狈吗?”
当然不算,歪着帽子多可爱。
尤星越笑着说:“记得有次和朋友坐地铁,他出来时候鞋子都少个。”
时无宴:“丢东西还会开心吗?”
时无宴也帮季歌把。
【魏鸣思:行啊,你带。晚上六点二十五,去接你可以吗?】
【有星月:不用,带坐地铁过去。】
【魏鸣思:没问题,地址是闻歌路花香小区四栋502,别带礼物啊,带礼物就是看不起~】
尤星越关掉手机,抬头:“晚上去吃饭吗?”
尤星越心平气和地想:不能怪,没有人可以対着这双眼睛说不。
“好,不过店面小,没有客房,只能麻烦你晚上回阴司。”
尤星越浅浅笑。
时无宴点头。
……
,你续上生死线,给他线生机,他竟然就能顺着线活下来,为什能做到?”
尤星越纠正,“帮他续九成九生死线,但最重要那根,是季歌与另个人姻缘线,如果没有姻缘线,只会功亏篑。”
时无宴想想,摇头:“不懂。以前有人说,是因为不懂,所以才会被线缠得难以运转。”
“你懂,”时无宴轻声说,“想学,可以教吗?”
能看见线生灵寥寥无几,意识到线后也总觉得被线压得喘不过气,尤星越很特别,他满身因果纠葛,却点都不觉得累。
尤星越摆弄着手机导航,漫不经心地回句缺德话:“因为丢东西不是。”
时无宴怔,随即低头弯起唇角。
尤星越走两步,忽然背过身,正対时无宴,帮他正下帽子:“走吧,这里拐弯就到。”
他正带着时无宴买衣服,时无宴身为鬼神,人形上自然是没有可挑剔地方。
时无宴穿着长袖卫衣,头上扣着帽子,压得头发温顺地垂下:“嗯,听你。”
时无宴这个人充满凝固感,但又给人很乖错觉。
尤星越回去放好衣服,他心里有个坏主意,没有叫车,而是牵着往复路挤进地铁,花二十分钟才到花香小区。
出地铁时候,时无宴帽子居然歪点。
尤星越休息两天,手机上收到魏鸣思发来消息。
【有対象帅哥:在吗老板?季歌出院,今晚想请你出来吃顿饭。也要好好谢谢你,你租给发簪真很有用,头发养长很多!现在已经可以剪下来。】
魏鸣思不仅昵称秀得飞起,头像也相当优秀——他个二十多岁,米八几,胸肌可以卧推杠铃男人顶着朵白色大花做头像。
尤星越无语片刻,先去把魏鸣思昵称改成名字,不然下次可能误认为対方是某个电商。
【有星月:可以带个朋友起去吗?】
尤星越无意识咬咬杯子,陷入纠结。
说真,时无宴身厚重威严绣金长袍,就这端坐在椅子上,专注地盯着尤星越。
大约是不染尘世缘故,时无宴眼睛很纯粹,从眼神到颜色,都透着种毫无杂色纯粹,所以看上去很无辜。
这种恳求眼神,透着纯然信任。
正常人都……不能拒绝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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