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是联系,是羁绊,尤星越替小马补线,自然会连接小马心绪。
尤星越补线时候太放松,没有保持住思维,被拽入小马正在回忆过往。
现实中,超薄和屠龙只感觉老板慢慢放下针线,眼睛合起来,刚要摔到桌上,被时无宴伸手轻轻揽,接到怀里。
屠龙:“哇哦。”
超薄:“哇哦。”
尤星越给小马缝补耳朵,主要是为修补器灵本体,他会抽部分线力量来养护小马。
小红马修为不比屠龙低,可是路跑过来抽太多线,她原本也不是会用线,只是误打误撞,所以伤到根本。
尤星越缝几针,先包好只马耳朵,忽然听见有人叫:“小马!们出去!”
尤星越怔,他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个十七八岁少女掀开帘子,把将自己拽出去。
少女个头极高,身劲装。
超薄也不急着吐槽卫高福,和屠龙戚知雨起向尤星越投去见鬼样目光。
超薄:“老板……你居然会做针线活?!”
他家老板明明就是适合穿着刺绣长衫,端着咖啡或者红茶,坐在黄花梨椅子上谈笑风生,为什会做针线活啊?!
尤星越慢慢给小马缝补耳朵,为找到和小马样颜色布料,他和时无宴跑好几个地方。
尤星越反问:“为什不会?以前在福利院时候,坏掉衣服都是自己缝。”
篮曲:“小红马日千里啊,去到那白梁州带她回家,船儿摇摇,树影儿飒飒,你何时归来摘桃花……”
尤星越打开针线盒,浅浅笑下。
时无宴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睛看自己手腕。
他从回来后常常对着手腕失神。
尤星越放下针线,握住时无宴手左右翻看:“手怎?有新线缠在本体上吗?”
戚知雨正要去扶尤星越,发现有时无宴后,他停下脚步,迷惑地看向两个器灵。
哇哦什?——
作者有话要说:
时无宴:你也很烫。
对不起,写这句话时候,往复很正经,但真满脑子废料。
尤星越:“?”
他被对方抱在怀里,捏捏耳朵。
少女说:“带你去骑真红马。”
尤星越转移视线,没有找到自己手,而是看到两个红色小马蹄,尤星越心平气和地想:
完蛋,补线时候不小心连同小马记忆,他现在被困住。
尤星越不仅会做针线活,他还会刺绣,学不精,但是缝点小花小蝴蝶不成问题。
福利院院长年轻时候做手好绣活,靠做绣活贴补福利院,年纪大之后眼睛就不行。
尤星越学点皮毛,他有双极灵活手,但是不太灵敏眼睛给他添不少麻烦,后来为照顾自己眼睛,尤星越几乎不碰针线。
屠龙唏嘘道:“生活所迫啊。”
尤星越边缝边赞同:“生活不易,多才多艺。”
时无宴:“眼泪很烫。”
尤星越抬眼看向时无宴,过会儿,他眉眼微弯:“是啊,眼泪很烫。”
时无宴被尤星越握住手轻轻动下,轻轻在心里说:你也很烫。
确认时无宴没有问题,尤星越穿好针线,将小马抱进怀里:“给你缝咯?”
小马快乐道:“老板缝!以前是漂亮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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