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妈妈放下水没走，目光在她俩头顶盘旋。
她问：“茉茉，你这个同学怎
没见过？也是你们班
？”
齐欢抬头看她，顿
下，说：“阿姨，不是中。是敏学私立高中。”
纪妈妈脸下变。
纪妈妈笑也没笑，换鞋走进客厅，见竹席上东西脸色有点不大好：“茉茉你作业做吗？”
“已经做完。”
“预习呢？明天上课要学东西提前看过没有？”
“……”纪茉抿抿唇。
齐欢忙解围：“阿姨，来就是要跟纪茉起看书。就想先放松下，再把书都看。”
“逗你。”齐欢乐不可支。在她脸颊轻轻捏下，脸更红。
喝完饮料，两个人盘腿在客厅竹床上玩五子棋，纪茉端盘香瓜，去皮切成块，你牙签牙签，戳着吃得开心。
玩五子棋技术两个人都差不多，输赢轮流，正说说笑笑，门突然开。
“茉茉，妈妈给你买饭，你自己吃，等会儿还要去单位……”
留着长发女人拎着外卖进来，和纪茉有三分像。
餐功夫，齐欢就把个妹。
后来走在路上碰到过纪茉，齐欢特地嘱咐身边帮敏学刺头说：“看清楚啊，这小姑娘罩，你们为非作歹别欺负到她头上，不然逮个抽个。”
齐欢乌鸦嘴还真灵半。没过多久，某天下晚自习纪茉就遇上堆校外混混打抢，她慌得不行，张比巴掌小脸吓得白到没半点血色。
正巧敏学人路过，顺手解个围。来二去，就更熟。
把敏学帮人甩开，齐欢给纪茉打电话，纪茉爸妈都在单位上班，碰巧今天起加班，于是约去纪茉家里玩。
蹩脚烂理由。
纪妈妈打量她几秒，目光流转，最后还是没说什。
回纪茉房间，纪茉扯齐欢袖子，小声说：“对不起。”
齐欢失笑：“你道什歉呐。”
没说两句，纪妈妈端两杯温水进来，齐欢翻着纪茉塞给她书，假装在预习。
纪茉愣，仓皇从竹床上下来站好，肩头绷得有点紧。
“妈妈……”
门“啪嗒”关上，纪妈妈抬头见家里还有人在，视线微凝，“带同学回来？”
纪茉声音低：“是。”
主人家两母女对话，齐欢不可能大喇喇坐在竹床上干看，跟在纪茉身后也下地：“阿姨好。”
小区在禾城还可以位置，两室厅，居室面积足够。齐欢进门，稍微打量两眼就收视线。
经过卫生间，齐欢问：“你帮借那两次衣服都还给人家？”
纪茉说还，笑得眼睛弯弯：“你洗过对吧？同学说味道特别干净也特别香。”
她比个V字手。
到纪茉卧室转圈，有个粉色带锁小日记本，齐欢来之前纪茉大概是在写什，日记本翻开放着。齐欢作势要探头，纪茉连忙合上，红着脸塞进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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