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嗯声,先前已经给她讲过遍,再次复述大致意思。
做生意这种事,不够精明,头脑不够灵活,就容易踩到坑。
这几年来,方秋蘅和石从儒直磕磕绊绊,手里那些钱,不仅没有翻倍大赚,反而断断续续搭出去,如今所剩无几,这些足够证明他们不是这块料。
然而那两人却像是魔怔般,非要在这条道上死磕。或许,心里都存着口气想要较劲,较劲对象自然是那个他们看不上眼,但偏偏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齐参。
陈让道:“方秋蘅公司申请破产保护试图资金重组,没能成功。”
“你说订好那家餐厅在……”她揉搓眼发问,陈让正欲答,手机铃响。不知是什事,但般他处理公事时,她都会自觉噤声以免打扰他。
电话那头不知在说什,陈让表情少见凝重。齐欢瞅着他不说话,他嗯两声,最后句:“知道。”便挂断电话。
“怎,有什事情?”她略担心。
“没事。”陈让平稳打着方向盘,缓缓开至餐厅停车位。车停好,他没有下车,先是转头看向齐欢。
齐欢解安全带动作顿,“怎……”
“……你这样爸听可不会高兴。”
“事实。”
“……”齐欢捧住他脸,气得在他下巴上狠狠咬口.
个礼拜后,探视齐参事,齐欢最后还是带上陈让。探视时间有限,齐参对陈让似是很有兴趣,支开齐欢,两人单独聊会儿。
回程车上,齐欢问陈让:“爸和你说什?”
:“过段时间要去见爸爸,在想,要不要带你起去。”
原来是为这件事烦忧。陈让停下手里工作,到她身旁坐下,“你怎想?”
她苦着张脸:“也不知道……”
陈让轻抚她长发,“没什好头疼。你要去话,肯定得陪你去,平城过去不近。”
“又不会迷路……”
齐欢动唇,想说话,到底什都没说。想想也是,怎可
“你想见方秋蘅吗。”陈让说,“晚上可以带你去见她。”.
车开上立交桥,夜色下光影斑驳,两旁飞速后退大厦粼粼泛着光。司机平稳开着车,车身没有半丝颠簸。
陈让和齐欢坐在后座,见她搭在膝头手微微攥紧,陈让覆掌在她手背,“别怕。”
“嗯。”她轻轻动喉,“不怕。”
路灯在窗外飞快掠过,齐欢缓缓,道:“所以,方秋蘅现在没有钱,是吗?”
陈让道:“没什。岳父只是让对你好点。”
齐欢追问:“就这些?”
他点头,反诘:“不然?”
齐欢没继续问,她爸是个很好相处人,想来以他们俩性格,也起不什冲突。
车路往省城市区开,陈让调好车内温度,座椅也调整至合适高度,齐欢头歪,闭眼小憩。觉睡醒,已经在市区内。
“谁知道。有人连房间密码都能记错。”陈让淡淡句,将她智商质疑个透。
齐欢撇嘴,无法反驳。
“反正早见晚见样都是要见,去看看岳父也好。”
齐欢叹气,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反正迟早是要见,不如……滞顿几秒猛然回神,瞪他:“你乱叫什,谁是你岳父?!”
“谁女儿追追得死去活来谁就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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