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头,连总嘻嘻哈哈嚷着放贯炮儿小孩儿今儿也不出来。静不像过年,静没人气儿。
即便在打着电话,对面活生生是有人回应,乔奉天依然觉得心酸而孤独。
“错,真做错,这事儿错不行。自不量力,自以为是,以为看得比谁都明白,觉得和他们不样。其实跟谁都样,他妈就是个傻.逼,戳就破,跟谁都样。”
杜冬端着电话,抿抿嘴巴。
“别瞎说,你多牛.逼啊……”
乔奉天丢出只光裸胳膊,把电话贴在耳朵边,才叫那两嗓,就有些哑,“说话。”
“你不是刚醒吧,瞧你那垮那样儿。”
“真聪明。”乔奉天皱着眉,伸手裤裆里,摸摸干涸屁股,“刚睡个天昏地暗,正要如无之境呢。”
“吕知春呢!他妈还在呢咱别往脑后抛成!”
“跑。”乔奉天道。
他鲜廉寡耻兜头棒痛。
“恩——嗯啊!”
乔奉天把性器顶端裹在干净薄巾里,掐弄滚圆处两下,任由他直挺挺射,浸潮薄巾,也濡湿乔奉天将将开始发烫起来手心。
情热之后,像坍塌座虹桥,乔奉天重重落回松软被絮里。
背上打层细密清汗珠子,觉出有点凉,就把被子裹,躺平。
“……”
“那就他娘实话实说!”杜冬语调抬高,突然说朗健,“哪儿人能辈子点错不犯。”
“打也好,骂也好,哥们儿陪你块受着。你别跟着酸歪歪,告诉你,你是你,吕知春是吕知春,是,李荔是李荔,咱们都他妈是自己,都人个心,都人个模样,咱们谁跟谁都不样!”
杜冬在那边儿下站直,吓得李荔照他敦实屁股就是抬脚踹。
“跑?!跑哪儿?!你不是让他回去再商量!他、他跑这边怎交代啊!”
停顿很久。杜冬紧紧听着话筒那头平缓气流。
“冬瓜。”
不留神就进夜,屋里昏昧团,只有窗外点稀水月光。
按摩棒裹着薄巾掷在地上,会儿再去处理。乔奉天仰面喘着,把手臂贴在额头,暂时目眩神迷,什都不想,就那直直望着天花板。
其实他自慰时候很奇怪。他不会去肖想任何人,把某某某意*做上或被上性对象。只是单纯地,物理地刺激极点,抚平躁动。好像把谁拖进遐想性里,都是亵渎,都是羞耻。
连想想都不行。
既爽,又刻板无趣,如同流程工作。
杜冬打电话来时候,乔奉天已经快睡熟。嗡嗡震七八下,才扰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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