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斯琦手掌揉进乔奉天后脑勺黑发里,乔奉天手臂,也顺着他宽阔地被路小心地攀上去。索性走到尽头栋拐角处,总不至于有人。可真有,乔奉天也不在乎,只是不知道这郑斯琦明目张胆地抱他,是不是也和他样,也不在乎。
不在乎,往往是错误方式,又是正确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恋爱吧。
“但也有诉求。”郑斯琦看乔奉天神色,特别特别温柔,有心地人细细瞧,当下就能然于胸,“想知道你心意。”
乔奉天在他眼里看到希冀,痕迹很淡,几乎让人浑然不觉。这神色太难得,乔奉天想,原来他也有想要东西。
既然他想要,自己怎能不给?
乔奉天克制不住脸红,连同表情都有点儿不知道如何摆。吸口气,做认真样子看郑斯琦,从他干净熨帖衣领往上移,犹豫再三,视线才落在他隔着镜片眉眼间。郑斯琦嘴角颤啊颤,亮烈笑意瞬间从嘴边路蔓延,染到每根漆黑发上,再从眼睛里满满溢出。
“郑斯琦。”第次叫全名,为是正式,但过犹不及,显得既严肃典穆,又可笑滑稽。
琦和乔奉天这样,傍晚想单纯并肩走走闲人,也只能抬头看树,香樟,泡桐,红丝草,小叶冬青,重阳木。疏密不,大体隔两步是棵,余晖便时过筛时不过筛,落在鞋上淡橘色光斑,浮光掠影似,也时有时无。
“那天说那些话,每个字。”
乔奉天认真听。
“不是头脑发热,也不时时冲动,都是真心,直想告诉你。”
“脱稿?”乔奉天笑。
“到。”郑斯琦老是在那儿笑。
“你严肃点好不好?”乔奉天挺不乐意地摸鼻子,以掩饰要噗噗跳出喉咙心。
“好好好。”郑斯琦咳声,推推眼镜。
“郑斯琦……也特别特别,喜欢你。”
话音只是刚落,乔奉天眼前花,身形晃,就觉得被紧紧抱住。句话用尽毕生勇气似说完,比攀上珠峰还要令人目眩,失重状态更甚,脑子晕晕胀胀,脊背线都是过点般酥麻。越过郑斯琦肩,望着香樟高处,时分辨不出此时是他现实,还是他梦境。
郑斯琦也笑,“可不,完全即兴发挥。”
正是下班放学时候,有三两背包跑过来孩童推搡着奔向后面几栋楼,也有遛狗叔伯姨婶,提前过晚饭,早早摇着把团圆蒲扇,牵着条油光水滑小哈吧。认识,便微笑着和乔奉天轻轻寒暄点头,瞧瞧乔奉天,再瞧瞧边郑斯琦。
“你顾虑,你不用说,都知道。”郑斯琦看那条狗摇着尾巴走远,“把想法传达给你,只是因为想这做,不是要求你给答复,也不是企图俩之间立刻就要有什实质性转变。”
“你想问问题应该有很多,还没有给你回答。”
“你顾虑,也不能完全保证能够安然解决,所以更不能不管不顾地就把你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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