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惊喜?”乔奉天问他。
“和另外三个班主任起表演四小天鹅。”
“啊?”乔奉天听惊,忙瞪眼,“真啊?!”
郑斯琦面笑面拧他脸,“你怎那好骗啊你,能是真,也不怕学生瞎眼。”
“那你说——”
地描摹起,氛围陡然馥郁。
这样独处时间是难得,乔奉天珍惜,也忍不住把郑斯琦环紧紧,抬头配合着他角度,力度。如果彼此都是在年轻气盛时候相遇,倘若相爱,定是澎湃而无所顾虑。年轻人能为“绝对爱情”摇旗呐喊,到中年,物质,责任,反倒成重中之重。
确实拖沓棘手点儿,可乔奉天也不觉得有什不好。爱情注定要被生活过滤,太浓郁成块,肯定过不去筛。反到越是经水稀释,越是能留存长久。堵住澎湃出口,单单凿开眼小洞,节省克制,静水长流。
乔奉天洗完手,拿水果刀破开只小白玉香瓜,切出小牙,递给郑斯琦尝。
瓜肉分外脆,咬下口,在郑斯琦齿间发出声令人舒爽脆响。
“告诉你就不叫惊喜,去就知道。”
“跟你说件事儿。”
“恩?”乔奉天把剩下瓜肉,切块盛进水果盘里,“说。”
“月底是带这届毕业生毕业汇演,在新区大礼堂,请你去看表演,再顺便帮们班姑娘化个舞台妆。”
“说反吧。”乔奉天挑眉,“请去化妆才是重点,看表演才是其次吧?怎,是义务劳动啊?”
“理论上义务,但去肯定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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