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郑斯琦声音居然路低沉喑哑下去,又像搅进糖浆似甜腻发粘,落在耳边叫人听瑟缩,又着实燥热难耐。
乔奉天深感城门难守,敌军将破,只能死死揪着裤腰不放,忍不住断断续续地乞求,“真不行求你,真你清醒点听说,让你亲你不要脱衣服……”
郑斯琦突然松手
郑斯琦带来清淡酒味,让乔奉天跟着起沉醉。可能是因为置身在暗处,又或许是因为郑斯琦不那清醒,他情绪正以比往常快多速度膨胀发酵,路直升着温度。
他吻到已经让乔奉天觉得痛,唇瓣连带着唇周同滚热发烫,被对方处不落地舔舐啮咬,被他不知节制地攫取着始终觉得不够东西。乔奉天呼吸失章法,最最希望郑斯琦不要探那深入,容他有余地能喘息片刻。
郑斯琦把他抵在墙上,自上而下地压制着他。亲吻间互不相让,你来往中有博弈意思,其实是件很有情趣事儿。只是乔奉天不行,拉不下架子抹不开脸和郑斯琦不管不顾地啃咬在处,无论接吻或做爱,总是至多做到无限接纳与坦然承受,不带丝毫锐利和攻击性。
可在他几乎有点无趣无限包容里,郑斯琦找不到丝毫乏味,相反看他难耐地仰头攀着自己,即便被吻痛吻到几乎窒息也不激烈抗拒,仅叹出两句婉转又波三迭迷乱鼻息,郑斯琦着迷心脏都在抽痛,放肆地想这人既然吞不下,干脆揉坏掉好不好。
乔奉天围巾被他扯落,郑斯琦便顺着他下巴路舔吻到脖子。乔奉天胸口起伏,睁着眼睛仰头望着天空,手穿进郑斯琦黑发,听那些滋滋啧啧,细小黏密水声。
因为是除夕,利南市政点亮香樟树上霓虹彩灯。天黑人少,于是两人在返回路上,悄咪咪地牵着手。
醉郑斯琦脚步缓慢而虚浮,又老侧头望着乔奉天笑,笑得他心里咚咚直跳。
“能、能不要吃似看着?”
话说完就恨不得反手糊自己巴掌——什狗屁荤话!
“……今天收得有半条烟,你根他根根。”郑斯琦握着乔奉天左手,漫不经心地开口,“收不点说不给面子,说戒烟也不依不饶,闹不过他们就只能敬酒,杯杯就差点真把自己给撂倒……”郑斯琦突然笑起来,“居然真在怕你扣掉十分,少分觉得自己都会失落不得,就跟小孩子样……”
倏然发觉郑斯琦手摸索到自己裤腰,才猛抬下眼皮低头。
“你别……”乔奉天嘴巴被亲饱满润红,呼吸不稳地下喘着,牢牢揪住他时躁动不安双手,“你疯……”
郑斯琦盯着他不放,也在喘,也不住手。
乔奉天整个儿是蒙乱,他搞不清凭郑斯琦这会儿意志力和神智,还能不能听懂自己阻挠,“外面真不行……回家,回家等到晚上,好不好?”
“可现在就想要……”
“其实根本——”
“现在能不忍?”郑斯琦问他。
“……你是说?”乔奉天陡然心跳更猛。
“想吻你。”郑斯琦推他进处两栋居民楼间昏昧夹巷里,“宝贝。”
愉悦几乎像场空幻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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