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睛很空，动作机械，似乎只是凭着大脑指令在执行自己任务。
如同
个毫无羞耻心玩偶娃娃在听从主人指令，解开遮蔽，袒露自己。
就在脱掉衬衫前秒，陈岸站起来，按住
他手。
他指腹按在他左边锁骨上，掌下压着蜷曲起来衣领。
衣服是棉质，柔软得几乎与他身体合为体。
容斯言抬起手，颗颗，解开松石绿半袖衬衫纽扣。
从下往上，依次而开。
露出光滑苍白小腹，柔韧腰，圆圆肚脐眼。
陈岸睁大眼睛。
容斯言在他注视下继续解纽扣，露出皮肤面积越来越大。
唐小笛求之不得，飞速跑。
等唐小笛房门关上，容斯言缓缓口气，道：“陈先生，
知道你思妻心切，但是很显然，是个男人，也不认识你，为以后教学工作能够正常开展，请你不要再就这件事纠缠。”
陈岸：“那你总得拿出证据让相信。”
容斯言：“是受害人，还要自己承担举证责任？”
陈岸露出无可奈何表情：“不然只好直纠缠你。”
陈岸：“你就不怕梦里认错？”
唐小笛：“那你告诉呀，妈妈长什
样子，能让眼就认出她。”
陈岸沉默片刻：“皮肤很白，两只眼睛个鼻子张嘴，喜欢捉弄人。”
唐小笛不满：“谁不是两个眼睛张嘴呀，有没有什和别人不样？”
陈岸：“……有。”
他在通过各种办法试探他。
容斯言面不改色，每样菜都只夹两三筷，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吃到木耳时有强烈想呕感觉，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拼命咽下去。
顿饭吃下来，脸都绿。
陈岸：“容老师好像吃得不太开心，菜色都不合胃口？”
陈岸：“你干什。”
容斯言：
解到倒数
第三颗扣子其实就可以停止，因为他已经露出全部小腹。
平坦干净，没有丝毫胎记印记。
可是容斯言把所有纽扣都解开。
苍白皮肤在衣领下影影绰绰，锁骨精致漂亮，略伸手就可以抚摸到那份细腻和温热。
似乎很替他感到惋惜。
容斯言彻底冷下脸。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岸，仿佛立刻就要把热腾腾骨瓷汤碗扣在他头上。
陈岸没什表情，安静地抬头看着他。
下秒。
他抬起头，看着餐桌中央松鼠桂鱼，却像是特意说给某个人听：“很少有人知道，在他小腹上方，有块淡红色胎记，是只蝴蝶形状……”
容斯言忍无可忍：“陈先生，要说什可以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
陈岸抬起眼皮看他眼：“啊，跟你说话吗？”
唐小笛来回看两个大人，突然感觉空气有点冷。
陈岸对他道：“吃完就上楼写作业去，喊你之前不准下来。”
容斯言：“对饭菜没有特别喜好，饱腹即可。”
唐小笛因为卸下心头重负，饭量都比以往大些。
他咽下酸酸甜甜鱼肉，对陈岸道：“爸爸，有点想妈妈。”
陈岸：“你又没见过她。”
唐小笛：“有时做梦会梦到呀，妈妈身上好香，抱着睡觉，还会晃晃，给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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