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容斯言第次这明确地在他面前表示出这强烈情绪,直截当,不加掩饰。
虽然那情绪是厌恶,但是好像把他内心里真正性格激发出来。
凌厉凶狠,桀骜乖张。
配上张白净清秀脸,如同只被逗狠小白虎。
又巴掌扇过来,陈岸抓住他手:“还没打爽?”
还没回过神呢,第二个巴掌又甩过来。
啪。
边次,整整齐齐,两排红痕。
其实不太看得出来,因为他肤色偏黑,容斯言又身体虚着,用尽力气抽过来也顶多就有点刺疼。
打就打吧,他心想,中午那会儿差点就被他给强/上,就算是块木头也要有火气。
尾椎片紫红淤青。
尤其在周边白皙皮肤对比下,更显红肿可怖。
陈岸稍微碰,容斯言弓起腰背,疼痛难忍地低喘声。
他用很大力气才按住他,不让他逃掉。
陈岸禁锢住他双手,按在床头:“别动!再动更疼得厉害。”
然而爸爸已经阵风似地上楼梯。
唐小笛腔热血无用武之地,只能看着爸爸进容老师房门,小大人似地,深深叹口气——
容斯言半倚在床头看书,听到声响,抬起头,冷冷地看着陈岸走进来。
“滚出去。”
陈岸手插在裤兜里:“这是家,你让滚?”
时候,嘴唇就会变得干干,也就是马上要生病。
陈岸:“他不是直这样。”
只要和他待在个空间里,就面如金纸,副时刻要断气模样。
唐小笛反驳道:“不是,觉得容老师生病。”
爸爸:“你还会看病?”
容斯言不答,抬脚
容斯言在他跟前装这久温和平凡小老师,他都快忘他有多厉害。
曾经高中郁风晚,眼皮抬,白眼翻。
从来都是他蹲在人家头上拉屎拉尿,耀武扬威,哪有让人欺负他份儿。
今天看来真是委屈大发。
陈岸心里有种挺奇特感觉。
容斯言侧脸冷笑:“装好人上瘾?”
陈岸不想和他解释自己并没有角色扮演爱好,他转身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红花油,刚回过头,容斯言巴掌就扇过来。
啪。
清脆声响。
陈岸用舌头顶顶后槽牙。
容斯言抬手就把平板向他砸过来。
陈岸伸手抓住,把平板往旁边茶几上扔,气笑:“要是动作再慢点,你是不是打算就地谋杀?”
他实在也是有些佩服他忍耐力,居然还能从放学直忍到吃完晚饭,直到唐小笛不在场才把火气发出来。
该说不说,还挺有身为人民教师职业道德。
他抽开被子,不顾容斯言挣扎,把他翻过来,睡衣向上掀——
唐小笛咬着勺子:“今天下课时候容老师来布置作业,程程他们玩捉迷藏,不小心从后面撞到容老师,容老师下子蹲在地上。”
爸爸身体顿:“撞到?”
唐小笛:“嗯,程程他们赶快道歉,容老师没有给他们罚站,但是好像很痛样子,后来就扶着腰回办公室休息。”
爸爸立刻站起来。
唐小笛还想努力争取下晚上和容老师互动权,发扬尊师重道精神,帮忙照顾容老师,喂水,捶捶肩膀,捏捏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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