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刚被欺负,委屈得哭过。
陈岸心
使唤人时候也很自然,围着他转人,都习惯性地照顾他、为他鞍前马后、乐此不疲,却没有半点被冒犯感觉。
因为能有机会亲近他,就已经是天大恩赐。
现在,无数人想接近而不得郁风晚,就这毫无戒备地躺在他面前。
陈岸又加点力气,琢磨下,改用比较坚硬指关节来挠,这样既不会伤害到皮肤,又能缓解麻痒感觉。
这下郁风晚终于舒服,呼吸声逐渐平静,慢慢睡过去。
陈岸心脏忽然跳下。
忽然很害怕自己会把那柔软白皙皮肤戳破。
他太粗糙,指尖还长着倒刺,是长期不规律作息和营养不均衡导致;而郁风晚全身都光洁无暇,皮肤软绵绵。
只是指腹碰碰,都生怕倒刺会刮破他皮肤。
陈岸思绪纷乱,又摸会儿,终于找到那个微微鼓起小包,在脊椎上端。
陈岸忽然咽下口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咽口水,只是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有点痒。
过片刻。
郁风晚似乎又被蚊子咬到,拧起眉头,软绵绵地发脾气:“徐岸!”
……
似乎有些烦躁:“徐岸。”
陈岸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时心情复杂,不知该伤心他记错自己姓,还是高兴他竟然还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个岸字。
他坐起来:“……叫吗。”
“被蚊子咬包,”郁风晚气得踢被子,像个任性小孩子,“后背,挠不到。”
按理说,到这里,陈岸工作就结束。
他盯着郁风晚白皙漂亮后颈,那里现在袒露着,没有丝毫障碍或遮蔽。
随便做什,他估计都不会察觉。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捏下那个小鼓包。
软软,红肿小鼓包,因为被蹂躏许久,周边皮肤都有些泛红。
其实只是个很小蚊子包,还没指尖大,如果这蚊子包是长在他身上,皮糙肉厚,他估计屁感觉都不会有。
床垫很软,不知道是什材料做成,只有这样柔软精细布料才能养出这娇气身体来。
陈岸按着那个小小鼓包,担心指甲会把皮肤抓破,于是小心翼翼用指腹磨蹭。
郁风晚不满地咕哝声:“……没吃饭吗,用力点啊。”
他身上有种奇特气场,清冷高傲,爱答不理,时不时还戏弄你下,却让人生不出半点讨厌,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好吧,徐岸就徐岸吧。
“徐岸”同学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谨慎地坐个床边边,试探地伸出手去。
“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他有些庆幸自己洗完澡剪指甲,在郁风晚后颈向下部分摸摸,寻找那个红肿鼓包。
皮肤凉凉,很软嫩,摸起来像夏天冰凉粉。
“……是要,帮你挠吗?”
郁风晚没声音,似乎迷迷糊糊,不十分清醒。
陈岸也就坐在原地没敢动。
皎洁月光透过透明落地窗洒进来,将床上洁白无瑕身体照得清清楚楚,片透亮。
修长脖颈,纤细手臂和腿,腰比般男孩子都要软得多,形成个向下凹陷漂亮弧度,整个人如同浸润在月光里尊古希腊美少年雕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