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十月,郁风晚在白色长袖T恤外套件浅咖色薄毛衣。
郁风晚咕哝着,向右翻个身,抬手脱掉薄毛衣,然后将左手伸进裤子里。
片刻后,那里慢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解开拉链声音。
陈岸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情况。
说着,口水流进陈岸后衣领里。
陈岸无奈地把他放到床上,也顾不上擦衣领里口水,摸摸他额头脸颊,没什异常,才放下心来。
郁风晚体质弱,以前又没喝过酒,他最怕就是万酒精过敏怎办。
喝醉郁风晚十分可爱,因为会露出孩子气面,怕痛,怕痒,贪嘴,因为蛋糕被别人吃掉而痛心疾首,肆无忌惮地流口水,说话奶声奶气带着拖音。
不像醒着时候,总是冰冰冷冷,端着架子,时不时飞个眼刀。
陈岸租房子在学校附近,个挺新居民区里,两室厅。因为是学区房,租金挺高,不过反正是陈泉支付,陈岸也不会花心思去替他心疼钱。
陈泉欠他和母亲,再多钱也无法抵消。
陈岸把郁风晚背到玄关,开灯。
然而刚开灯,郁风晚就被刺眼灯光吓得抖下,埋头在他颈窝里,咕咕哝哝地抗议道:“……太亮。”
陈岸又把灯关上。
以带小晚回家。”
陈岸看着他:“你确定?”
宋予清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不就是因为不能被家长发现才住酒店。
真是喝酒喝糊涂。
他不甘心地道:“那凭什就住你家啊?你爸妈难道不会有意见?”
能不能有人来告诉他,是他疯还是郁风晚疯?
郁风晚把裤子蹬掉,只穿着上身白色T恤,就这蜷缩着两条修长白皙腿,在他床上翻滚起来。
开始好像是因为难受,趴在他床上磨蹭,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在说什。
后来脚不小心踹到陈岸腹部,像是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似,
陈岸蹲在床边看他,就着窗外淡淡月光,看他光洁额头,水润嘴巴,隐隐传来葡萄柚和红酒混杂香气。
黑暗让眼睛之外感官比平时更敏锐。
陈岸看得几乎要微笑起来。
正想着是让他就这样睡,还是帮他擦下脸,郁风晚忽然喊道:“热。”
“要脱掉外套吗?”
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并不轻松,幸好他已经在这住段时间,对环境还算熟悉,慢慢地背着郁风晚去卧室,每走步都会小心地用脚探下,防止碰到东西。
然而经过门框时候还是磕到,郁风晚双腿是分开,右膝盖在门框上磕下,立刻痛得哀嚎出声。
泄愤地咬住陈岸后颈:“王八蛋!”
陈岸个激灵,感到后颈传来温暖刺痛,几乎是立刻半边身体僵。
“怎没味道,”郁风晚叼着他颈肉,哼哼唧唧,“不是乳酪蛋糕……乳酪蛋糕……”
“确如此,”陈岸淡道,“本来就是个人住。”
宋予清更急,心想这不是羊入虎口,然而他实在喝得太多,鲜血直冲脑门儿,大脑缺氧,急,醉得直接趴桌子上。
迷迷糊糊中,郁风晚醉醺醺地挂在陈岸背上,抱紧他脖子。
“……是要回家吗。”
陈岸顿下:“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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