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闷闷道:“那天是胡言乱语,是为气你……不喜欢他,也根本没碰过他,这多年……就和你做过。”
容斯言略微有些诧异。
他实在是回忆不出自己有哪点值得陈岸怀念这久,不就是补课在他家住过阵吗,至于回味这多年?
大脑皮层隐隐有些疼起来,容斯言揉揉太阳穴,下意识把思绪拉回来。
“哦。”
对打人这件事没兴趣。
对人也没兴趣。
陈岸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下。
他低着头道:“知道,你心里快恨死,但是确实不知道你生病事,而且这些年直被八年前你拒绝那句话折磨着……如果有天气消,你可不可以,原谅呢。”
容斯言想到八年前那件事,神色微动,眼睫毛垂下来。
容斯言没有接他话,沉默着把东西都收拾好,上床睡觉。
陈岸却像是发癔症,急,抓住他右手道:“你、你先别睡,有话要说。”
容斯言顿顿,冷淡地抬下眼皮。
陈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是向你道歉。”
这话倒新鲜,容斯言终于正眼看他眼。
床,都是发自真心。”
容斯言:“……”
这人是疯吗,为什能恬不知耻地把这些话在大白天讲出来?
陈岸看着他,慢慢地,脸色竟然有些红:“……你能感觉到吧?”
晚上回去陈岸就找厨娘交代,把周食谱都做调整,除保证唐小笛营养均衡餐点配置之外,按照医生医嘱,每餐都会额外给容斯言做相对应餐点,主要是些清淡果蔬和药材,配合食物治疗。
陈岸有些失望:“没有别?”
就句不咸不淡“哦”?
他垂头丧气片刻,想起什,抓起容斯言手腕,输入行数字,把那戴两个多月黑色手环卸下来,丢进垃圾桶里。
“以后和你之间,没有债务关
似乎没有刚才那冷硬抗拒。
陈岸趁热打铁:“你什时候愿意把八年前事情告诉,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说。”
容斯言避开他目光。
陈岸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耐心道:“或者你有没有什想问,也随时可以问,们八年没见,你没有点点……想念吗。”
容斯言被他问得有些烦,随口敷衍道:“你不是在和沈家小少爷恋爱吗,缠着做什。”
“前段时间……对你很不好,说你是玩具,骂你穷酸,羞辱你做菜难吃,长得丑,身材差,脑子笨……”
不说还好,说容斯言全想起来。
瞬间拳头都硬。
陈岸却突然把他右手抬起来,摊开贴住自己脸颊,老老实实道:“你打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话。”
容斯言抽回手,沉默片刻,终于说今晚第句话:“没兴趣。”
整个晚上,陈岸都有点古里古怪,直在仔细观察容斯言,连转头拿个水果也要时不时回个头,似乎是担心他会突然病症发作。
容斯言懒得理他,自顾自做自己事,写教案,备课,给唐小笛辅导功课。
等洗完澡回房间,已经是十点多。
陈岸没有像以往样在办公,而是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看到他进来,立刻坐直,眼巴巴看着他:“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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