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仰头被抵在墙面上,腿都发颤,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想说,而是……
他真控制不住。
他早就知道,停曲马多之后,他根本就控制不。
当年那管针剂,恶毒效用绵延至今——凶手就是想让他变成沉沦于性欲、最终被人玩弄致死玩物。
冰凉水果刀抵住陈岸后颈时候,陈岸顿住。
他慢慢地转过头,看到水果刀寒光,又转过头来看他。
容斯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惊慌,他警告他:“放开,立刻,不然就刺下去。”
他以为陈岸起码也要犹豫下,然而陈岸只是轻笑声:“你不敢。”
毛茸茸头颅在他身前磨蹭,力道强势,刺激得他弓起腰背,根本拿不稳刀。
他就应该从开始就堵住他嘴,让他除此之外什都干不,也就不会说出那些伤人话。
陈岸被刺激得有些失控,粗,bao地把料理台上东西都扫开,把人抱到台子上,解开他衣服。
容斯言苍白嘴唇上浮现出丝血色。
他用力挣扎起来,踢踹陈岸下身,然而陈岸似乎是自,bao自弃,躲都不躲,直接强硬地搂住他腰,将身体挤入他两腿之间,把他用力钉在料理台上。
串连续撕裂声响。
到什时候?”
容斯言抬起眼睛看着他。
陈岸看起来已经忍耐到极致:“你讨厌,恨,打,骂,都可以,可是为什要假装看不见。”
容斯言这回竟然没有无视他:“以为你知道为什。”
陈岸愣。
当年医生建
陈岸顺势把刀柄抽走,当啷声,丢在脚下。
“倒希望你能刺下来,可惜,你总是次次给机会,让觉得你在欲擒故纵,”陈岸如蛇般耳语道,“你其实是喜欢被干吧,嗯?不然怎到现在都没杀?刚才那好机会,你也舍不得杀,你心里其实是渴望被操吧?”
他语气是威胁也是发泄,容斯言像躲瘟疫样躲着他,这让他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
他故意用粗鲁话语刺激他,觉得容斯言用刀尖愤怒地对准自己,也总好过他总是看不见他,好像随时都能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他厌恶极这样被随时抛下感觉。
陈岸把他白色衬衫撕开,纽扣四处飞溅,散落在厨房各处,甚至有颗掉到盐碗里。
容斯言苍白瘦削身体,bao露出来。
他早就不是十六七岁年纪,少年时他瘦归瘦,但是骨肉匀停,身体柔软;而如今他不过是段干瘪骨头,前胸后背都平平板板,他实在无法理解陈岸面对着这样自己也能硬得起来。
容斯言个激灵,下意识去抓取身边可以用来自保护东西。
然后他抓住……把水果刀。
容斯言看着他,字句道:“你说你要向道歉,要补偿,给做饭做菜,可是那些根本不在乎。想要只是搬出去,不再生活在你掌控之下,你做得到吗。”
陈岸手微微咬着牙:“你就……这讨厌?”
容斯言嘴唇微动,似乎是又打算说出什。
然而不等容斯言再次说出那些冷冰冰话,陈岸粗鲁地堵住他嘴。
嘴唇也是冰冷,但起码绵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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