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看马,他看容斯言。
容斯言转头看他,他倒本正经地正过头来,煞有介事地点评:“嗯,最右边那马就是纯血马,看见吗,果然长得都比其他马漂亮点,跑得也快。”
容斯言:“……那是奥尔洛夫马。”
郁家和外公决裂之后,全部收入都来源于陶韵和郁丹青工资,但是陶韵从小兴趣广泛,对各种贵族运动熟稔于心,在郁风晚很小时候就带他进出赛马场。
陈岸挤兑他:“容老师,你不是立藤个普普通通数学老师,
葛海澜和陈岸看个眼对眼,又直面容斯言被他压在身下强吻场面,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地跑。
容斯言察觉到头顶上微微灼热起来阳光,睁开眼睛:“怎……”
“没什,”陈岸把窗帘重新拉上,手探进衣摆下方抚摸光滑柔嫩窄腰,碾磨着他嘴唇道,“看见个绿头苍蝇,刚才从窗户缝里跑。”
吻完毕,容斯言费好大工夫才从他身下逃出来,挣扎道:“看赛马!”
陈岸点也不想看赛马。
然而自己造孽哪有那容易逃掉,陈岸已经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状态。
容斯言只能恨恨地再次闭上眼。
吻得难舍难分之际,陈岸悄无声息地拉开条窗帘缝隙,向下看去。
在包厢左下方,个容貌风流年轻男人正半蹲在地下,龇牙咧嘴地慢慢站起来。
男人似乎是忍不住,回头向上看眼——
。
容斯言拎着他耳朵把他拽回来,急促道:“外面好多人……要被看见。”
“那就把窗帘拉上。”
陈岸伸手拉窗帘,压下头去吻他唇,长驱直入,掠夺他口中残存空气。
容斯言似乎是有些羞赧,闭上眼睛,被他吻得身体直缩,个劲儿往后退,最后被迫坐在观赛台上,背部抵在窗帘上。
看个屁,马能有自个儿老婆好看?
然而容斯言身体太虚弱,似乎有些缺氧,受不住他太过频繁讨欢,趁他松手,就跑到房间另头去。
容斯言嘴唇湿润地警告他:“要不看赛马,要不现在就走。”
陈岸看他那副不可亵渎样子,跟黄花大闺女被胁迫似,气血翻涌,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热气,拉着他重新在观赛台前坐下。
怕人再气背过去,陈岸看赛马过程中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目好像有点不纯。
正好和陈岸四目相对。
陈岸认出来,是李旗云今天带来小情人,叫葛什。
想到他刚才和容斯言就待在这个房间里,不知做什,容斯言还护着他不让他被自己发现,帮他逃跑。
甚至,容斯言这次主动提出要来看赛马,也可能是在利用他,为和这小子见面……
陈岸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肃杀,如同利箭,根根射向手无寸铁葛海澜。
他们在厚重窗帘前接吻,热辣初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两人交缠唇舌间形成道灿烂光影。
窗帘拉上后,容斯言似乎是松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开始左右躲避陈岸索求。
“比赛快开始吧……”
陈岸微皱眉头,干脆地把住他后脑勺,把把他拽回来,加深这个深吻,双手重重地抚摸他柔软腰臀。
容斯言如同炸毛猫,身体僵硬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