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为什们不回家。”
单只让文扬把唐小笛送回家去。
陈岸抿下嘴:“小笛在时候,总觉得你还是他老师,而不是个人郁风晚。”
容斯言诧异地挑下眉毛,看着他。
陈岸:“现在你是个人。”
唐小笛不服气道:“可是只有妈妈才会和爸爸亲亲啊,看到过好几次你们在沙发上亲亲,爸爸还总是让不准乱说,哪有乱说。”
容斯言仿佛被雷劈下,张口结舌。
陈岸也难得地结巴起来:“瞎……瞎说什。”
“本来就是……”
唐小笛还想继续说,被陈岸抱走去坐旋转木马。
唐小笛到游乐场就兴奋得吱哇乱叫,熟练地跑来跑去,买好儿童和成人套票。
容斯言身体弱,玩不那些刺激,陈岸和唐小笛在上面玩时候,他就在下面坐着喝果汁。
来游乐场家庭大部分都是父母带着孩子,唐小笛坐完海盗船下来,脸色红扑扑地要喝水,容斯言就拧开矿泉水瓶盖喂给他喝。
唐小笛喝着喝着,趴在他腿上不起来。
容斯言摸摸他后脑勺:“怎?”
老,总是跳起来捂住她嘴,大声辩驳,点都不老,妈妈全世界最年轻最漂亮,永远不会变老!
后来董初静真没有再变老。
她生命永远定格在三十九岁。
因为母亲期盼,陈岸再不愿意过生日,也还是每年象征性地会过下,买个蛋糕,带唐小笛去游乐场,其他也就没什。
相比起过生日,更像是找个由头带唐小笛出去玩。
容斯言不知道他想干嘛。
陈岸载着他穿梭在槿城宽敞马路上,路两边是高大泡桐木,越开越往南,最后停在条老街路口。
这样老街越来越少,因为槿城到处都在兴建高楼大厦,那些有碍观瞻和落后于时代房屋老街都在个个地被推倒,直至消失。
下车走几十米,容斯言看到个门口热闹非凡店面——上喜苑。
陈岸让他在
中午唐小笛玩累,被文扬送回家去午睡。
陈岸局促地对容斯言道:“小孩子乱说,童言无忌……”
容斯言冷冷地白他眼。
陈岸闭嘴。
唐小笛确实没乱说,他也不是故意啊,那不是,有几次没忍住……
“好开心呀,”唐小笛把脸蛋埋在他怀里,小声道,“以前总是只有爸爸带来,其他小朋友就会偷偷看,知道他们在嘲笑没有妈妈,可是今天容老师当妈妈,也有妈妈。”
容斯言呆。
在唐小笛理解体系里,个家庭必须是有个爸爸、个妈妈和个孩子组成,那突然加入他,自然就是“妈妈”。
陈岸也听见,却没有反驳,而是观察着容斯言脸色。
容斯言拿出纸巾擦擦唐小笛后颈上汗:“容老师是男生,男生怎能是妈妈呢。”
父子俩讨论时候,容斯言在旁边安静地喝着碗椰奶西米露。
陈岸突然抬头问他:“你想去哪儿?”
容斯言没想过自己也要去,但是在人家生日这天给冷脸好像太破坏气氛,于是他淡淡开口道:“随便。”
随便,那就是怎样都行。
陈岸手拉着他,手抱着唐小笛,风风火火去槿城最大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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