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后来好像在学校里举行过募捐?”
陈岸点头:“是,募捐数额好像还可以,但是对治疗费用来说估计还是杯水车薪。但是吕恩慈没有要求第二次募捐,可能也是知道这对于治疗费用来说太少太少。”
容斯言思路畅通:“所以,冯达旦是许诺包揽吕子君治病费用,让目睹凶杀现场吕恩慈闭嘴?”
“很可能是这样。”
“这样话不是很难撬开他嘴?”容斯言很快想到另个问题,“他为孙女安全,肯定不会说实话啊。”
容斯言半睁着眼睛,愤怒地瞪他眼,缩到床另边去睡。
容斯言醒来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五点半,睁开眼睛,看到陈岸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看着什文件。
他挣扎着要起来。
陈岸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疾步走过来把他按住:“瞎动什。”
“去接着审吕恩慈!”
其他男人碰你,就把他手砍,你不信就试试。”
等到上半部分衬衫完全解开,就把两只手探进去揉捏他前胸,俯下身来用舌尖吮舔。
容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嘴边还是逸出难以遏制呻吟声。
“隔壁就是吕恩慈,可别叫得太大声,”陈岸轻笑道,“老头儿今天受刺激够多,再听见男人叫床,估计就能直接上西天。”
屋内拉上厚厚窗帘,室昏暗,容斯言昏昏沉沉睡着。
吕恩慈做辈子刚直教师,却为孙女打破生做人底线,显然已经是把宝贝孙女放置于自己生命之上。
“是这样,”陈岸轻松道,“所以把吕子君也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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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着急,你忘告诉你,知道他被冯达旦收买原因?”陈岸把桌上文件拿给他,“不是在开玩笑。刚才你睡觉时候是让人查去,纸上就是吕恩慈这八年来情况统计。”
容斯言没力气,陈岸给他喂点水,张张翻给他看。
“你去吕家时候不觉得奇怪吗?吕家别墅按八年前市价,价格起码八位数,他个退休教师,哪来这多钱?
他儿子儿媳在十几年前次沙漠探险中失踪,因为时间太久,法院已经宣告死亡,所以他是个人把孙女吕子君带大。吕子君到桐城来之后,也是上当地最好学校,平时衣着用度毫不吝惜。
但是消息源查到,吕子君在大概十年前被确诊恶性肿瘤,治疗价格十分高昂,吕恩慈在开始就把所有存款都投入进去。他个性清高自傲,所以开始谁都没有告诉,也没有向学校同事求助。”
陈岸这王八蛋,不知道是不是憋着火气报复他,力道和频率都高得惊人,把他身体上下弄得全是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没能幸免,全是吮吻过后红色印记。
容斯言趴在床上,软得像滩水,根手指头都动不,露出后颈和脚踝上全是暧昧痕迹。
陈岸裸着上半身,把被子往上盖点,调好空调,把他搂在怀里,手下下轻柔地抚摸他细软发丝。
容斯言睡得不舒服,头转下,正好隔着被子压到某个部位。
陈岸低声笑道:“没觉着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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