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坦坦荡荡,自然无比,因为他真就是这想。
陈岸反而被他说得害羞,支支吾吾,好会儿才敢把手探进衣服里摸他腰。
人啊,就是贱。
被扇巴掌扇习惯,突然被温柔亲近,反而不习惯,老寻思是不是在做梦。
就像养只脾气,bao躁猫,猫咪突然变得温顺亲人,主人反而不习惯。
而且床上这档子事儿,直是他当恶人,容斯言不扇他巴掌就不错,什时候这主动过?
梦里梦到都要大骂自己天到晚想屁吃程度。
陈岸生怕自己理解错,壮着胆子道:“想做仰卧起坐消消食?”
“不是。”
“还是童心大发想玩骑马?”
喜欢人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趴在身上,石头都要忍不住。
陈岸感觉起来,吞下口水,哑声:“……干嘛。”
容斯言:“好像有什事情没做。”
陈岸仔细回忆:“煤气灶关,大门锁,窗户关,热水器关……还有什事?”
容斯言:“不是那种事。”
窸窸窣窣被子摩擦声,腿上压上来个东西。
陈岸睁开眼睛,在黑暗中与那双明亮眼睛四目相对。
胯部被清晰地压着,很近距离,只差脱个裤子就直接负距离。
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有点暧昧,有点危险。
陈岸手向上滑过小腹,抚摸他胸前凸起,这才注意到他身体温度有些高。
恍然大悟,虽然记忆丢失,但是药物残留作用还在,容斯言在医院十几天直在挂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欲望发作时间。
难怪容斯言突然这主动。他可能是感觉到身体不太对劲,但是不明白为什,只能归结为这是“夫妻生活”习惯。
陈岸当然不会
容斯言忍无可忍,恼火地缩回被子里去,背对着他道:“没事。”
陈岸从后面抱他,哄道:“你要什,说出来,不然不知道啊。”
容斯言气急,骂道:“你装什正人君子!你……夫妻之间做那档子事,不是很正常吗……”
猜想得到亲口证实,陈岸语无伦次:“对不起……以为理解错……”
容斯言没好气道:“这有什不好理解?谁家结婚不过夫妻生活啊,不过夫妻生活你爸妈怎生你?”
陈岸莫名其妙:“还有什事?”
容斯言安静片刻,突然抬下身体,身体落下来时候,轻轻夹下他腰。
很轻夹,给陈岸造成冲击却是毁灭性。
陈岸呆住:“……”
不怪他脑子转不过来,他现在宛如个带孩子老父亲,操心容斯言吃穿起居,时刻关心他精神状况,还要避免切意外,回家就把所有笔记本教案行李箱都收起来,说话时候也要时时注意不能说漏,生怕勾起他回忆,对神经造成刺激。
陈岸吞下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下。
然而他退下,容斯言就凑过来点。
也不知怎搞,以前他追着容斯言跑时候,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骨子里;现在容斯言变得亲近他,他受宠若惊,反而不敢动。
容斯言状态太不稳定,他生怕随便个动作都会让他病情恶化。
容斯言又凑过来点,变成趴在他身上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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