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应该每天呆在房间里被摸被操,操得腿都合不拢只能哭着求轻点,除生孩子别什都不干,口水都咽不下去,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跑出去找那些狗屁医生。”
陈岸看起来被那句“不相信你”刺激得完全疯。
多日来宁静祥和美好幻影被打破,他无法接受眼前现实。
即便失去记忆,只能依靠他,容斯言还是不爱他。
相爱人,是不可能说出“不相信”这样话。
容斯言有些不忍心,但是不破不立,他今天必须把态度摆清楚。
于是咬咬牙,清晰地重复道:“不再相信你。除……”
他留点余地,想说除非你让去看医生。
然而陈岸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粗,bao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灼热嘴唇吻住他。
顿时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里。
陈岸却答得坦坦荡荡,毫无愧疚:
“你状态太不稳定,失忆加上身体虚弱,不监视你,万你那天走丢,真会疯掉。
本来想着偷偷看着就好,也不去打扰你。
可是你在偷偷找心理诊所,搜索怎才能恢复记忆,而没有对透露过丝毫。
心想你可能是还没有想好,等时机到,你会来问。
时周末还和同事去排练。所以嫉妒,嫉妒得快发疯,就是不想让你加他们微信,不想你对他们说话和笑,只想让你看着。”
陈岸字句说得冷静无比,却又每句都饱含着厚重伤感,似乎这些话在他心里已经藏很多年。
“小笛出生日期确实是六年前而不是十年前,你不信,可以立刻翻户口本出来给你看。”
“还有什怀疑,并说出来,们今天就把所有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陈岸说完,立刻从房里翻出户口本来。
那这些天来容斯言对他顺从,就可能不是出于爱意,而只是漂泊不安之下,下意识寻找依靠罢
陈岸发狠地吮吻他,风卷残云般扫过他齿列,用力吮吸他口中津液,让他除挣扎“呜呜”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扒掉他灰色长风衣,纯白色高领毛衣卷到胸口,冰凉手粗鲁地探入内衣里,揉弄他胸部。
“你不相信?
是你老公,不相信你要相信谁?
就不该给你那部手机,不该放你出去散步。
可是你最终还是决定瞒着,而去相信个不知道什学历什背景什来历狗屁医生。”
容斯言忍无可忍:“只是去看心理医生!这也有错?”
陈岸粗,bao道:“看什医生,你又没有心理疾病。要恢复记忆,问不就好?哪件事没有告诉你?你还要知道什?”
容斯言寒声道:“可是不相信你。从知道你监视手机那刻起,就再也不相信你。”
陈岸仿佛被电击中,呆在原地:“……你说什?”
小笛那页里,确确写着出生日期是六年前。
容斯言无话可说。
陈岸表现太过自然和真实,如果真是演,那世界上最权威影帝奖杯也不配颁给他。
容斯言咬牙道:“那你再解释解释,为什要监视手机。”
这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点,这意味着陈岸没有给他任何隐私空间,没有把他当个独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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