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大约个星期后,他终于知道那是什。
那是冯达旦对他惩罚——从此成为阴沟里老鼠,躲躲藏藏,永无天日。
他意识渐渐混乱,皮肤慢慢溃烂,在每个角落里偷偷藏针筒,隔三差五从家里偷钱,怀揣着心惊胆战和痛苦,去买那点点让他短暂得救白色粉末。
他只能装作荒*风流样子,出钱让“小三”来家里闹,逼得妻子终于和他离婚。
因为他知道,冯达旦
满屋子庆祝人都不敢吱声,盯着他们看。
“回国结婚生子,嗯?你那老婆有这些妓女漂亮吗?屁股和胸也能这大吗?”
苏逸川额头上爆出青筋。
妻子被这样羞辱,可是他不敢反驳,句都不敢。
他是这世界上最孬孬种。
然而怕什来什,被人群包围冯达旦高声喊他名字,似笑非笑道:“这位可是高中最好朋友,可惜高中毕业就没怎联系,特意送请柬,他还不想来呢。”
苏逸川满额都是冷汗,嗫嚅:“真是家里有事……”
冯达旦眼神示意个前凸后翘妓女岔开腿坐到他身上,抽着乌普曼雪茄道:“赏你。”
苏逸川呆半晌,象征性地搂住那妓女腰。
冯达旦又嗤笑开来:“怎,不满意?”
冯达旦在信件里恭喜他结婚有子,同时邀请他来参加自己二十二岁生日宴会。
苏逸川心头突突跳,毫不犹豫地婉拒。
父亲因此对他臭骂顿,他说他脑子被驴踢,明明高中时和冯达旦处得那好,现在正是拼事业、为冯家效劳时候,结果关系反而淡下来?
苏逸川坚持地拒绝。
冯达旦收到他婉拒,居然派私人飞机,亲自来接他。
冯达旦让手下拿瓶酒来,那是瓶墨绿色瓶身酒,没有商标,倒出来是酒红色液体。
冯达旦给他倒满满杯,漫不经心道:“要让录下你跟妓女做爱视频,发给你老婆;要把这酒喝,二选吧。”
他别无选择。
沉默片刻后,仰头喝下那酒红色液体。
酒水是辛辣,淡淡苦,还有点让他晕眩迷幻东西。
苏逸川摇头,他想找借口说回房间,这样可以趁机逃跑。
然而冯达旦像是看穿他心思,懒洋洋道:“就在这儿吧,大家都不是外人,不用害羞。”
苏逸川脸色僵住。
冯达旦也不跟他虚与委蛇,他把雪茄按灭在沙发上,冷笑道:“也不是为难你,高时候是你三番五次问能不能毕业之后跟干,表忠心说定誓死追随;结果高中毕业时候问你要不要跟来萨卡特卡斯州,你拒绝;后来又问你几次,你跟躲苍蝇似躲着——不会觉得真是软柿子随便拿捏吧?”
他脚踹翻茶几,怀里金发女郎惊得叫出来,红色比基尼兜不住软肉,胸前两团白兔汹涌地抖。
他无可奈何,前往纸醉金迷荷兰鹿特丹。
冯达旦在那里包整整条街,庆祝自己二十二岁生日。
鹿特丹,荷兰著名红灯区,别名“性都”。
妖娆火辣橱窗女郎们身着三点式,列列地走进酒吧来,在宾客们身上磨蹭挑逗。
苏逸川缩在角落里,祈祷冯达旦整晚都不要注意到自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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