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达旦沉不住气,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沈麟假模假样劝阻道:“别说气话,小冯现在情绪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把容老师推下去。看得出来,你和容老师感情不错,还是……”
陈岸掏掏耳朵:“啊?有吗?”
他大笑起来:“去接小笛放学时候遇到过几次,觉得挺顺眼,包养过段时间而已。这个小玩意儿,你们不会真觉得能用他
从苏逸川之前交代情况来看,冯达旦要用容斯言和他换苏逸川,肯定不是因为在意苏逸川死活,苏爸爸磕头估计也没什用。
那冯达旦此举,应该就是知道他在查赵正博死亡事,也知道苏逸川有d,y,撑不多久,担心他会叛变。
防止他叛变,所以尽快把他救出来,严加看管,以防万。
甚至,救出去之后就可能直接灭口。
陈岸和容斯言原先讨论过,万出现意外情况,无论采取什措施,都绝对不能把苏逸川交出去。
微凉夜风中,容斯言忽然抬起眼睛,警告地看他眼。
陈岸察觉到沈麟直在观察自己神色,硬生生刹住动作。
几秒钟后,恢复若无其事冷淡样子,收回目光。
冯达旦得意洋洋,挺着啤酒肚走到围栏边,摸把容斯言脸颊,感慨道:“长得普通点,脸皮倒是又细又滑,难怪陈总这紧张你。”
他在摸陈岸人,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愉悦。
,别闹出大事来。”
陈岸心明眼亮,知道他们早就查得清二楚,在这儿拿腔拿调试探他呢。
他也笑声:“哪里话,听不懂您在说什,也没见过什苏逸川。来只为件事,容老师是人,你们贸然抓人,是不打算把放在眼里?”
沈麟还要再套他话,冯达旦却不耐烦。
冯达旦:“说个换个,听不懂?你把苏逸川交出来,把人还给你。”
这是他们目前最重要证人,旦交出去,切就功亏篑。
陈岸出发前设立AB两个计划。
A计划,是趁人不注意,让手下们冲上来硬抢,然而现在容斯言被半挂在围栏上,这个计划行不通。
那就只剩下B计划。
陈岸松松地把双手插进口袋里,笑下:“说没碰过苏逸川,你们拿小情儿威胁也没用啊,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还能给你变出来?”
陈岸额上青筋猛地跳。
如果不是容斯言目光在有意无意扫过他,眼里全是严厉制止,他立刻就要冲上去把冯达旦手砍。
他们太熟悉,个眼神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
容斯言被冯达旦猪手摸着脸和脖子,面无表情,好像什都没感觉到。
陈岸默念着大局为重,努力把身体放松下来,大脑飞速思考。
他打个响指,两个人高马大保镖押着容斯言从侧门走出来,架上天台围栏。
容斯言夹在中间,几乎只有保镖半大小,面色苍白,神色倒还算镇定,知道自己逃不掉,平静地就坐上围栏去。
摇摇欲坠,命悬线。
“你在楼底下也安排人手吧?”冯达旦懒洋洋道,“敢乱动下,就把他从这儿扔下去。”
陈岸瞳孔瞬间睁大,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倾去,拳头也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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