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昏昏沉沉地睡去,做个很长很沉梦。
梦境是深蓝色,天空坠入深海,他好像变成水母,浮浮沉沉,不知该往何处而去。
等醒来时候,发现自
“看你好像直没放弃样子,跟你说清楚好,早在八年前就帮他舔过,咬过,什该做不该做事情们都做。”
“可以看在他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下次再动不该有心思,不会再心慈手软。”
容斯言可能对宋予清有点同学情谊,他可没有。
陈岸心里跟明镜儿似,宋予清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不然不会打着“做给冯达旦看”幌子约容斯言出来吃二人烛光晚餐。
宋予清声音清晰地传出来:“草莓蛋奶糕上来啦,还在洗手间吗。”
陈岸成功抢到手机,举高不让容斯言够到,轻描淡写回道:“多谢你这几天对老婆照顾,你吃完自己回去吧,他不回去。”
宋予清愣下,很快听出来声音主人是谁,气急败坏道:“……你……艹……”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他不敢把话全部说出来,骂也骂不痛快,憋得满脸通红。
容斯言还想挣扎下,趁着陈岸高举手机在和宋予清对呛,悄无声息地转动门把手,转身就想溜出去。
戏还弄得跟真似。
不带这占便宜吧,是不是将来还得假戏真做啊。
容斯言被他舔得身体颤抖,肢体蜷缩,皮肤变成诱人淡粉色:“……你有完没完!”
“没完,”陈岸干脆利落道,“告诉你,他妈现在后悔,不想陪着你演戏,也不会再放你去和宋予清演情侣,冯达旦和沈麟爱怎想怎想,反正不会再让你离开半米。”
分离每刻,他都度日如年,满脑子想都是容斯言。
以公谋私,最是可恶。
眼看容斯言又要发飙,陈岸及时挂断通话。
“生什气呢,老婆,”陈岸发完脾气,又镇定下来,像大狗样舔容斯言雪白后颈,舔下手指往里探寸,“很小气,怎可能让其他男人听到你呻吟声音。”
容斯言面色晕红,被那修长食指和中指捣得说不出话来:“……”
陈岸凑近他耳边,低低道:“你只能叫给个人听……”
下秒陈岸就伸手把门又推上,同时右手探进他裤子里,惩罚式地掐把他挺翘臀部。
容斯言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陈岸像是突然发现什有趣玩法,左手举着手机,右手继续抚摸他臀*,指尖在柔软皮肤上流连搔弄,同时下半身慢慢向前压过去,强势而危险,直到完全将他压在门板上。
容斯言为不发出声音,死死地咬住手背,面色潮红,腰臀都在抖。
陈岸对着手机那头宋予清,懒洋洋道:
想容斯言和宋予清是怎交谈,聊些什,有没有肢体接触,容斯言又看姓宋那小子多少次。
想到容斯言可能会对另个男人笑,他就浑身难受,如坐针毡。
容斯言心里还在想着回餐厅事,他是用上洗手间借口出来,迟迟不回去太奇怪。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
容斯言手伸进口袋里去,陈岸也来抢手机,推拉之间,电话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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