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第次恨自己迟钝。
为什没有发现他衣服里有东西?为什没有发现他今天行动迟缓,总是有意无意扯着衣服下摆?
他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时间思考,立刻跟着扑上去,在容斯言点燃炸药之前,将他手死死按住,然后把炸药扯下来。
海滩上响起撕心裂肺哭声。
冯达旦慢悠悠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踹陆月生那脚还挺温柔。要是你啊,肯定把他扒皮抽筋,剁成粉末——毕竟,当初可是多亏他精彩表演,郁老师才相信他也是受害者之,愿意相信他,主动跑到家来;也是多亏他指证,郁老师才会被指控是猥亵学生恋童癖,羞愤z.sha。”
容斯言表情凝固。
瞬间他好像什都听不进去,大脑片空白,只知道死死地盯着陆月生。
猥亵……
恋童癖……
“不过后来想就想通,”冯达旦得意洋洋地看着陈岸道,“你当年不就最爱跟在郁风晚屁股后面跑,狐假虎威,觉得会怕个郁风晚?还是郁丹青这个穷教师?”
他终于想通这切,狠狠地将雪茄扔在地上踩烂,嘲讽道:“怎着,整容?想着在立藤卧底,找当年案子证据?”
陈岸想扑上去,给他猪脸狠狠来上几拳。
但是不行。
他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意气用事,必须立刻想办法扭转局势。
岸原本在码头外安排十几个保镖,让他们穿着日常衣服,混在吃早餐人群中。
如今……
陈岸握紧拳头,把容斯言挡在自己身后。
冯达旦身后很快又聚集起十几个人,都是他安排在附近手下。
陆月生吓得几乎要失禁,跪着爬向冯达旦:“冯总,……”
陈岸只
最后,脑海里只有个字“杀”。
他喉咙间发出声愤怒低吼,毫无预兆地向陆月生扑去,同时右手摸进衣服下摆——
陈岸瞳孔瞬间睁大。
他看清容斯言衣服里是什,那是鼓鼓囊囊排炸药,和截短短引信。
冯达旦惊慌地向后退去,喝令手下:“赶紧把他们俩给抓起来!”
容斯言听到他提及父亲,呼吸深几分,但也难得地没有发作,似乎也在思考该怎办。
冯达旦不满意他们表现。他渴望看到他们崩溃求饶,而不是冷冷淡淡装清高样子。
眼神瞄到瑟缩陆月生,忽然笑。
冯达旦冲容斯言笑:“好久不见啊,学长,你现在没以前漂亮,不过皮肤还是白白细细。”
陈岸个冲动就要冲上去,被容斯言拽住,轻轻摇摇头。
冯达旦低下头来,狠狠扇他个耳光:“这就开始墙头草两边倒?贱货!”
陆月生被打得偏过头去,猛地吐出口鲜血。
冯达旦冷笑道:“你刚才居然想向这位容老师求情?你知道他是谁吗?告诉你——他就是郁丹青儿子,郁风晚。”
陆月生嘴角还流着血,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
“昨晚沈麟跟说时候还不太信,”冯达旦嘴里叼着雪茄道,“说郁风晚早该死呀?八年前身体里被注射那多chun药,鹿特丹最火辣妓女都吃不消这个,不出个月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被男人艹死,怎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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