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揉揉眼睛,平淡地道:“怎样,插/进身体里感觉如何,深度和温度,熟悉吗?”
周航被他孟浪惊到,结巴得舌头打结。
“反正很熟悉,”他这样说道,“你,大小和长度。”
周航不结巴
然后,郁风晚在他嘴唇上很轻地吻下。
柔软,略带湿意嘴唇。
如同被蒲公英抚过嘴唇,很轻下吻,却美好得让人动弹不得。
周航脑袋瞬间宕机。
大脑过热,烧死主机板和显示屏和所有零件,SOS。
先脱掉是窦家工作服,那是件黑色套衫,隐隐有消毒水气味,左胸口处有窦家牡丹家徽。
然后是里面白色衬衫。
他露出光洁白皙锁骨,胸口,然后是小腹。
小腹处有个枯叶形状胎记,浅红色,有种病态而卓绝美。
裤链拉下声音很性感,因为郁风晚边拉边挺直背脊,肢体柔韧,腰线诱人,如同只弹跳浅水鱼,等待着被人大快朵颐。
“你……”
郁风晚没有给他任何拒绝机会,直接将钥匙插入锁孔,把门打开。
他被扶进去。
说“扶”其实有些客气,郁风晚动作挺粗,bao,感觉是直在压抑着怒气,抓着他裤腰,几乎是把他“掼”到床上。
他摔在松软白色大床上。
扶你未婚夫回房间去?”
众人阵哄笑。
窦海棠却是自己也醉,呜哇乱叫着有撒酒疯趋势。
窦母怕她出洋相,赶紧让女佣把她扶回房间去。
想给周航也安排个佣人,周航却摆摆手,揉揉太阳穴,道:“自己走回去就好。”
后来事情,就不受控制。
这夜月色很美,窗户没有关紧,树叶沙沙声透过缝隙溜进来,被房间里持续整夜,此起彼伏呻吟声盖过。
周航第二天醒来,看着身边满身红痕漂亮男人,彻底失语。
又是“你你你你你”半天。
郁风晚被他吵醒,却并没有任何尴尬难堪表情。
然后郁风晚扯下周航领带,把他衣服也扒,露出里面小麦色精壮肉体。
周航努力往后缩着,然而都是徒劳,他身后就是硬邦邦床头和墙壁。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向后缩”其实也只是心理上自命令,身体并没有任何要听从大脑指令意思。
郁风晚俯下身体来,面无表情地逼近他脸,如同个即将挥舞屠刀刽子手。
周航“你你你你你”半天,也没能想到脱身办法。
意识模糊不清,但还是挣扎道:“你可以……”
“出去”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床铺又是向下陷。
郁风晚直接抓住他衣领,坐在他腰上,将他逼到床头。
周航懵。
郁风晚抬起手腕,开始慢条斯理,个纽扣个纽扣地,脱衣服。
眼前有些晕眩,因为之前有大半年时间都在养病,身体还有些虚弱,不太承受得烈性酒。
他慢慢地上楼梯,摸着墙壁走到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摸出钥匙。
手抖,钥匙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钥匙却被另个人抢先捡起来。
他直起身,低头看着那熟悉发旋儿,淡淡葡萄柚香气,脑袋又开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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