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什表情地道:“擅自闯入别人公司,不太好吧?”
陈岸:“不得已之举。”
许腾飞:“哦,不同意和你们见面,你们就亲自堵上门来?”
陈岸:“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来寻找答案。”
许腾飞:“问?”
“你老这干,整得们按时下班都跟迟到早退似。”
袋小蛋糕飞到他桌上。
许腾飞露出和平常样温和笑容:“是因为早上迟到啊……快完事,把这段bug修就回去。”
“那们先走啊。”
几分钟后,整层楼都走得空空荡荡。
郁风晚:“是不是很幼稚?”
陈岸却认真地道:“不,点也不。”
冯达旦已死,陆月生和沈麟都已入狱。
事情发展到这里,按理说就应该告段落。
陈岸还有件事想不通:“们之前猜测是许腾飞拿走玛瑙,对吧?但是收藏家说他不记得卖家是谁,警方刑侦科检查之后也说,玛瑙上只有赵正博和冯达旦指纹,并没有许腾飞。”
院,哭天喊地要为他洗刷冤屈。
众生百相,如大梦场。
沈麟被抓那天,陈岸和郁风晚去立藤。
立藤原本就是私立学校,校长入狱,董事会解散,大批学生背着书包离开这里,另谋学校。
郁风晚抬头看着立藤校牌,银色铝塑板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扎得人眼睛刺疼。
陈岸:“大概两年前们在追查凶手时候,陷入僵局,忽然有人在论坛上爆料冯达旦就是凶手,还分析冯家商业帝国和人脉关系网,间接推动案件进展。事后派人查,发帖人IP地址却查询不到,勉强查到个,显示却是在北欧个无人小岛,这个人会是谁呢?”
许腾飞眼睛从屏幕上移开,起身去泡杯咖啡。
陈岸紧追不舍:“后来们获得个新线索
许腾飞脸上仍然是带着笑容,倒不是性格外向活泼,而是类似于形成肌肉记忆,反正白天在同事面前也是毫无感情干笑,渐渐形成习惯,好像就没感觉。
种纯粹,钝感麻木。
他看电脑屏幕看得有些入神。
等察觉到脚步声时候,对方已经站在他身后。
许腾飞从屏幕反光里认出他们。
郁风晚:“那老头开始就注意到玛瑙上血迹,低温精心保存十年,但是他却说他不记得卖家是谁,可能吗?”
陈岸也是这想:“收藏家应该是个幌子,幕后人不想,bao露自己。”
郁风晚:“玛瑙上只有赵正博和冯达旦指纹,说明拿走玛瑙人是用纸巾/次性手套之类东西包裹住再拿走——如果只是为卖钱,大可以偷走之后洗得干干净净,而不是费尽心思保存十年。”
“所以,他真正目不是卖钱,而是保存玛瑙上血迹,追查真凶。”
“许哥又加班啊。”
郁风晚:“直想干件事。”
陈岸转头看着他。
郁风晚:“想整整十年,有时晚上做梦也会梦到,醒来时候浑身畅快,好像有人在托着向天空飞行。”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火柴,扬手扔到校门口草丛里。
片刻后,校门口燃起熊熊大火,校牌被火焰裹挟,很快烧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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