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里加话音刚落,手腕忽然传来阵剧痛,被人紧紧钳制住手腕。他下意识看去,却见刚才还昏睡着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瞳仁漆黑如墨,正皱眉盯着自己,声音沙哑低沉:“你想做什?”
约里加见状惊,触电般抽出自己手,连忙慌张后退,结结巴巴解释道:“很抱歉阁下……们无意冒犯……们……们只是想检查下您身上还有没有别伤口……”
雄虫脾气大多糟糕透顶,约里加和同伴担心路远生气,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路远纯粹是以前打架打多养成条件反射,他用手撑着艰难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看向自己腿部,却见上面缠着圈纱布,伤口很明显被处理过。
路远顿顿:“是你们帮处理伤口?”
与之相反则是约里加他们,这些虫改刚才懒散姿态,挤在医疗床前把路远围个水泄不通,你推推你,七嘴八舌低声讨论起来,啧啧称奇:
“天呐,谁能来掐下,们居然真捡到只雄虫??”
“不可置信,这位阁下如此俊美,看起来和那些脑满肠肥雄虫点儿也不样。”
“也觉得,约里加,快点看看他后颈有没有虫纹,们可千万别弄错!”
众所周知,雄虫后颈是没有虫纹。
猩红眼眸逐渐幽深变暗,还没有经历过发情期身体竟然有些克制不住想要虫化本能。
“咣当——!”
装着药剂托盘不慎从桌上打翻掉落。
几乎是瞬间,尤斯图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不禁低低咒骂出声,并且飞快起身远离病床,用消毒酒精用力擦拭着自己手,对舱室内队友怒斥出声:“该死!快点上报军部医疗中心,这是只雄虫!”
“什?!!雄虫?!”
约里加紧张点头,并指指坐在不远处尤斯图:“是战友,他帮您处理伤口。”
彼时尤斯图正坐在靠窗
约里加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过冒犯?”
同伴试图说服他:“不不不,约里加,们只是想确认下这位阁下身份,毕竟在禁区发现只雄虫可不是小事。”
约里加闻言思忖瞬,也觉得还是检查下比较好,朝着昏迷中路远试探性伸出手,轻轻拨开他后衣领。
名同伴忽然出声:“约里加,你手为什在抖?”
约里加瞪他眼:“该死!这辈子第次碰雄虫,紧张不行吗?”
原本坐在驾驶舱内队员因为这句话齐刷刷转过头,他们立刻起身冲到医疗床边,不可置信地指着床上路远道:“你在说什?他怎可能是只雄虫?!哦不,意思是,谁会把珍贵雄虫丢在危险禁区里?!”
尤斯图脸色铁青,用力擦拭着自己指尖,活像沾什病毒样:“这种该死问题你应该去问虫神,而不是来问!”
军雌是整个帝国最为强大存在,也是最坚不可摧堡垒,然而他们强悍体质和血脉在雄虫面前却显得异常脆弱,不堪击。
基因注定他们对异性渴望。
尤斯图讨厌那种被雄虫信息素控制大脑感觉,甚至已经到种厌恶地步。他打开气窗深呼吸口气,试图平息体内升腾燥热,并且再也不想靠近那张医疗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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