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下意识从长椅上站起身,似乎是想回寝室去,但又意识到和路远聊天好像还没结束,方向出现短暂错乱。他暗中用指尖狠狠掐自己把,终于借助疼痛清醒回神,对路远勉强挤出个笑意,竭力用种轻松语气问道:“哦,那……那宴会你还去吗?”
尤斯图此刻如果能照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得不像话,笑意十分难看。
路远盯着他,欲言又止:“你……”
尤斯图仿佛害怕他又说出些类似拒绝话,在黑夜中
路远忽然觉得不吃惊,因为尤斯图确实挺像皇子:“今天下午上课是《星际战争史》,教授给们看虫帝照片,你和他长得很像。”
尤斯图闻言无意识抬手摸下自己眼睛,又摸摸自己头发:“也许吧,贡赫德拉家族血脉都是银发红眸,他们为保持血统纯净,总是做数不清蠢事。”
路远:“例如?”
尤斯图:“例如近亲联姻?可不会重复他们老路。”
路远不知道听谁说过,近亲结婚生出来后代容易变傻子,但他盯着尤斯图看半天,横看竖看都觉得不像傻子,在夜色中低低出声道:“嗯,你不要学他们,以后找只对你好雄虫结婚就行。”
不解:“为什?”
尤斯图合上请帖道:“还记得你在学院报名那天揍进医院雄虫吗,他雄父蒙克公爵今天入宫面见虫帝,想要虫帝出手严惩你。”
路远闻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内心感慨冲动是魔鬼,他抽出尤斯图手中请帖仔细端详阵:“那这张纸应该是审判书才对,为什会是请帖?”
尤斯图摇头表示不知,把手缓缓插入口袋,并不想说出自己去求情事:“也许虫帝觉得您并无过错,反而佩服您勇气可嘉。”
但其实他不说,路远也猜到。
尤斯图闻言在黑夜中安静注视着他:“可想找只自己喜欢。”
路远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说起另外件不相关事:“来这里只是借读段时间,过不多久就会回到家乡,你到时候结婚,都不定能看得见。”
尤斯图闻言身形僵,脸上血色慢慢褪个干净,却并不是因为路远要回家乡,而是对方言语间委婉拒绝之意。
尤斯图虽然对感情片空白,但并不代表是个傻子,路远若有若无地后退和抗拒他都看在眼里,就算以前没察觉,在对方刚才说出那番话后,也该意识到几分。
他指尖瞬间凉个透彻,大脑也是乱糟糟团,连最基本思考都做不到。
不远处就有个长椅,路远走过去落座,同时拍拍自己身旁位置,示意尤斯图也坐过来:“你今天请假回家,是为看望父母……就是你雌父和雄父吗?”
尤斯图闻言脚步顿,下意识抬眼看向路远,却对他笑着眨眨眼,以种轻描淡写语气道:“阁下,您猜错,没有雌父哦~”
他语罢在路远身旁缓缓落座,大半身形都融入黑夜,翘着二郎腿,有下没下地轻晃着军靴:“只是回去看望下叔叔而已。”
路远仿佛猜到什:“你叔叔就是虫帝?”
尤斯图闻言动作顿,在黑夜中偏头看向路远:“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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