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名亚雌老师叹气道:“得吧,谁让五班雄虫最多,让他们留在学院对你来说只会是折磨,你应该祈祷他们快点毕业,最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此言引起众多老师共鸣,只有名年老雌虫坐在位置上翻阅书籍,并不参与讨论,赫然是昨天给路远他们上《星际战争史》那名教授。
四班老师关切问道:“曼迪教授,昨天在隔壁上课,听见三班好像有些动静,那群学生应该没有太过放肆吧?”
曼迪教授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其余老师不免多关心几分:“如果三班实在很难带
路远冷笑连连:“第二,你怎撕作业,就怎撕你!”
雄虫:“!!!!!”
路远话音刚落,只听咣当声巨响,那只雄虫立刻连滚带爬跑回位置上疯狂补作业去,连撞到桌子都顾不上,全班同学都看傻眼。
路远想起来昨天教授好像还说过要自己把作业收起来交到办公室,低头看眼终端上时间,又抬眼看向角落里那群探头探脑雄虫,面无表情挑眉警告道:“看什看,再过个小时就开始收作业,你们谁没写话后果自负!”
所有没写作业雄虫瞬间炸毛:“!!!!”
新作业本递给路远:“赔你个新,赔你个新!”
路远接过来把本子翻几页,结果发现是空白,皱眉不虞问道:“怎没有字?”
雄虫闻言懵:“什字?”
路远:“当然是作业!”
雄虫更懵:“……没写。”
三班原本是整条走廊最安静班级,闻言瞬间就像锅烧开水沸腾起来,那些雄虫找笔找笔,翻作业本翻作业本,怎个兵荒马乱得。
路远任由他们火烧屁股似地补作业,随便找根扫把,把地上纸屑扫干净,然后就坐在位置上发起呆。
他抬眼看向窗户外面,花坛围墙上栽种着堆仿真花,弯曲走廊尽头就是老师办公室,再旁边点好像就是风纪平常开会地方?
路远没去过,不太确定。
年级老师办公室是公共区域,他们平常闲暇之余,坐在起难免会聊聊班上近况,负责教授五班托德老师最近就感到相当头疼。他批阅完桌子上寥寥无几几本作业,摘下眼镜捏捏鼻梁,对其余老师自嘲笑道:“瞧瞧这还没有饼干高作业本,谁能想到班上居然有六十多名学生,已经不知道该给那些雄虫评什等级,天天不交作业,虫神在上,让他们挂科去吧!”
路远闻言直接把作业本扔到他怀里,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对方个深刻难忘教训,让他知道写作业有多艰辛,而撕作业又是多无耻:“很好,那你现在可以去写,写完再赔给。”
雄虫闻言噎,心想你他妈又没写作业,凭什要写完赔给你,敢怒不敢言:“你作业本来就是空白!”
路远当然知道自己作业本是空白,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想越气,幸亏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写,万写,刚才岂不是就被这个小瘪三给撕成碎片?!
路远直接把攥住他衣领,无声咬牙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去写作业,第二……”
雄虫小心翼翼问道:“第二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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