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这和渣男有什区别?
尤斯图闻言愣,没想到路远顾虑竟然是这个,他这才想起来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血液纯净度是100%事,闭眼抵着路远额头,心绪时复杂万千,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像路远般雄虫。
尤斯图悄无声息拉下路远衣领,看见对方锁骨处早已结痂伤口,他言不发埋首在路远颈间,像小动物样,用湿软舌尖轻轻舔舐着
路远挑眉不语。
尤斯图已经快压制不住对面前这只雄虫占有欲,他像条带有毒性蛇,将路远缠得密不透风,气息急促紊乱,却还是低低出声问道:“假如您明天就要被发配荒星,在此之前,您最想做什?”
占有——
路远从尤斯图脸上读出这三个含着渴望字,却偏偏不说,他任由这只雌虫紧紧缠抱住自己,指尖缓缓抚摸着对方曾经受尽鞭笞后背,似笑非笑道:“哦,不知道荒星冷不冷,想带只兔子过去。”
白毛红眼睛,毛茸茸,冬天抱着定会很暖和。
尤斯图心脏在砰砰跳动,对方会哭会笑,分明与人类无异,虫族这个字眼此刻反而成个无关紧要代名词。
人与虫,其实区别好像也不大?
路远不知道尤斯图反常举动因何而起,忽然很想安慰安慰对方,他伸手拍拍自己身旁位置,对尤斯图低声道:“过来。”
尤斯图闻言顿,终于止住笑声,唇边弧度缓缓淡下去。他抬眼看向路远,却见对方墨色眼眸正静静注视着自己,目光温和,就像团温暖但不灼热阳光。
路远说:“坐过来。”
路远思及此处,控制不住伸手揉揉尤斯图柔软发丝,只觉得手感极佳。
尤斯图心想兔子这种脆弱生物除用来吃还能做什?装可爱吗?他抵住路远额头,与对方鼻尖挨着鼻尖,皱眉不甘心地互相缠绵厮磨,尾音沙哑勾人,极尽暗示之意:“您就不想拥有吗?”
萨利兰法帝国高贵七殿下,现在就躺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路远怎能无动于衷?
路远又不是真x无能,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他言不发捧住尤斯图脸颊,不得不承认这只骄傲雌虫让自己动心,可他马上就要被发配荒星,总不能带着尤斯图起过去。
路远只说句话:“尤斯图,很快就要被发配去荒星,假使无法与你结为伴侣,不会标记你。”
尤斯图只感觉自己着魔,控制不住缓缓靠过去,然而下秒就陡然落入个温暖怀抱。那只雄虫身躯并不孱弱,反而精壮厚实,熟悉气息密不透风将他包裹住其中,产生阵难以言喻心悸感。
“阁下……”
尤斯图颤抖出声,很快用更紧力气回抱住路远,温热胸膛摩擦着对方衣服上冰凉纽扣,控制不住战栗瞬。身躯就如岸边搁浅鱼,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路远单手环抱住尤斯图,指腹缓缓摩挲着对方微红眼尾,似乎是叹息声:“尤斯图,你哭吗?”
怀里雌虫闻言红着眼尾看向他,凌乱银发遮住眉眼,让人窥不清神情,只有轮廓分明下巴抵住路远肩头,在耳畔落下个湿濡灼热吻,声音模糊不清:“您认为在为谁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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