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坐在讲台下面,闻言神色古怪,心想原来是路远问题,对方昨天根本没有对自己释放信息素。
路远则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内容,心想怪不得昨天没成功,原来都是尤斯图问题。他就说嘛,自己技术再烂也不至于烂到那种地步,原来是因为雌虫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同,繁衍后代时候必须要用信息素。
嘶,不过自己有信息素这个玩意儿吗?
路远思及此处,无意识伸手摸摸后颈,觉得自己回去得好好研究下。
威尔逊教授还在讲台上继续科普知识,只是接下来内容就有些少儿不宜,底下不少雌虫都听得面红耳赤:“雌虫用来繁衍后代宫腔就在腹部偏下点,也是雄虫想要进行深度标记必须触碰到位置,如果你们将来雄主尺寸太【哔——】,那不仅无法完成标记,很可能连孕育后代都困难。”
好像天生就缺根筋,《性与繁衍教学》这门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军雌开设,以免他们将来结婚时候不知道该怎伺候雄主,然而年年还是有大批学生不及格。
尤斯图和约里加每次重修都在浑水摸鱼,能躲则躲,请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前者今天却反常态,执意要来上课,让约里加度怀疑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
约里加敏锐察觉到不对劲:“老实交代,你到底发生什事?”
尤斯图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性生活不和谐事,语气敷衍道:“只是不想期末时候成绩太难看,仅此而已,你要是不想听课就走吧,明年再回来继续重修,不过到那个时候可不会陪你起。”
约里加趴在桌子发出声绝望哀嚎:“虫神啊,杀吧!”
“雄虫深度标记过程会让雌虫感到痛苦,并且标记完毕后雌虫会有长达好几天虚弱期,就连后颈虫纹颜色也会产生变化,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你们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让雄虫标记。”
有雌虫大着胆子举手提问:“教授,会有多痛苦呢?”
威尔逊教授却道:“雌虫痛苦程度往往取决于雄虫,假使雄虫在过程中足够温柔,你们是不会感到太多痛苦,但假如雄虫举动粗,bao,那
就在他们说话间,负责上课威尔逊教授已经走进来,和令人脸红尴尬课程内容不同,他面容古板而又严肃,颇有镇守方将领气势。
路远看见威尔逊教授进来,立刻打起精神准备认真听讲,顺便翻开笔记本,要知道他当年考试作弊都没这认真过。
路远很幸运,今天课程内容刚好和“繁衍”有关。只见威尔逊教授清清嗓子,在白板上投放张有关雌虫身体构造图,开始给学生们讲解内容:“众所周知,雌虫身体十分强大,在感知到外界危险时候,他们身体会自动进入防御状态,而上过战场军雌对于这方面则更加敏锐,以前就曾经出现过不少雄虫与雌虫行房结果被误伤案例。”
路远心想怪不得尤斯图昨天浑身紧绷绷,差点没把自己掀下床,原来是因为上过战场条件反射原因。
威尔逊教授用教鞭指指白板,语重心长道:“通常在这种时候,雄虫必须用信息素诱导雌虫发qing,这样可以令他们放松戒备,才能进行下步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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